江電訊一般,不可能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再說了,拿到35%的股份又怎麼樣呢?這股份比例依舊在白富貴的股份之下,根本不會影響他在粵海集團的地位。
事實也是如此,經過休息日的休盤,第二週開盤後不久蒙江就向白富貴彙報,粵海集團的股票雖然成交活躍,可依舊還在正常情況之下。無論是廉先生還是他的團隊都沒有察覺有人收購的跡象,一切成交都表示是正常的。
有了這個確切答覆,白富貴就徹底放心了。再加上針對香江電訊的收購進展順利,白富貴的心情越發舒暢。這時候,他幾乎已經看到了勝利正在向他招手,等到收購完成,入主香江電訊後,正面打垮小超人的豐功偉績將成為取代對方的又一個奇蹟。
“粱少!您可算來了!”
花城白山療養院的會客室,方總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屋裡團團轉。今天一大早,他就趕到白山療養院求見粱少,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急得他是坐立不安。
終於,盼星星盼月亮,等到中午十一點半,粱少才露面。瞧見粱少,方總猶如走失迷路的孩子見到父母一般急急就迎了上去。
“什麼事這麼急?我不是早就告訴你平時上午不要來找我,你難道不知道每天上午我都要陪老爺子做體檢?”瞧了眼方總,粱少很是不滿地說了一句,隨後徑直找了張沙發坐下。
“這不急不行啊!都火少眉毛了!”方總苦喪著臉道:“粱少,上面在調查那筆資金的去向,我實在是頂不住了,如果交代不清楚這筆錢的話就要出大事啊!”
正在拿茶盞的粱少微微一愣,看了眼方總皺著眉頭問:“上面?哪個上面?”
“還能是哪裡,當然是總公司啊!”方總急忙回道。
“總公司?”粱少奇怪道:“現在好像不是每年審查的時期吧?你們總公司怎麼會在這時候派人查這個?再說了,我記得方總在總公司背景深厚,你們的董事長和你可是……。”
“話雖然這麼說,可這一次不歸董事長管。實話告訴您吧,董事長昨晚給我打了電話,這個事是由紀檢部門提出的,董事長雖然管著全公司,可紀檢部門的事他也不便插手,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跑我這來要錢了?”粱少冷冰冰地反問。
“不不不,我這不是向您討著主意麼。”方總滿頭是汗地連連擺手,生怕被粱少誤會。沒錯,上面派來的人他方總得罪不起,可粱少更得罪不起,這筆錢是粱少在用的,如果把這事給兜出去,粱少背後有大能挺著不會有事,可他方總就沒好果子吃了。可要不說清楚這筆錢的去向,他又無法和上面交代,一旦正式進入程式,他方總也夠喝一壺的了。雖說他們是企業,可畢竟是國企,除了董事長、總經理外,上面還有有關部門的婆婆管著,事鬧大了,直接就捅進國務院了,到時候他方總就是有三頭六臂也難逃其責。
不給上面交代是不行的,可要想現在從粱少手裡把錢拿回來也是不可能的。方總又不是傻瓜,這種得罪人的事絕對不會幹,何況粱少拿了這筆錢去幹什麼,他方總是一清二楚,現在這時候就算粱少肯退出,一時間這錢也根本拿不回來。
今天找到這,方總是打著求援的主意,打算想借粱少的力把這事給壓下去。因為方總很清楚,這時候不盡快把這事給解決了,或者說粱少給自己“背書”,弄不好以後他就是替罪羊的角色。
問了問具體的情況,方總絲毫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和盤托出。等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講明白後,方總就和巴望著主人丟根骨頭給他的小狗一般,眼巴巴地看著粱少。
粱少冷笑一聲,聽明白究竟後的他很肯定這件事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