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
盡力調動臉上的肌肉,露出收到大禮後欣喜不已的表情。
“謝謝你!弗蘭茲!這個‘禮物’我實在太喜歡了!”
****男呵呵一笑,灑脫道:“喜歡就好!”
他對著小黑下令:“這位小姐以後就是你的主人了,她地命令就是你的命運!明白了嗎!”
小黑三顆腦袋同時一本正經的“汪”叫一聲。
****男滿意的點點頭。轉頭對我說:“禮物已經送到,我也該回去了!”
說著他對我微微一笑,然後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轉身徑直向巨鷹走去。
與小黑擦身而過的時候,離他們最近的我模模糊糊的聽到****男低微地耳語:“載我一個人回去,你那位大朋友不會嫌麻煩,半途就把我丟下去了吧?”
小黑一顆腦袋給了****男一個“放心”的眼神。另一顆腦袋轉頭對巨鷹使眼色,後者裝作捋羽毛地樣子點點頭。
****男這才拍拍小黑的腦袋。翻身坐上巨鷹的背脊離開了,臨走前留給我一個招牌式的慵懶笑容。
我看著****男離開的方向靜靜站了片刻,然後才拍拍小黑的腦袋示意他跟上,轉身向馬車走去。
我保持目不斜視的姿勢與撲克臉老管家擦身而過,直到一腳踏上了馬車,才背對著他硬邦邦地說道:“趕緊收拾一下,儘快上路。”
老管家沒想到一直乖乖合作百事不插手的我會突然對他下命令。呆了半響沒說話。
我扭過頭厲聲呵斥道:“手腳麻利點兒!別讓伯父他老人家等急了。”
老管家這才打了個激靈,臉上刻板的平靜險些掛不住,眼中露出幾分慌張,趕忙應道:“是!小姐!”說完便小跑著招呼那些護衛去了。
直到帶著小黑坐進馬車,關上車門,我才抱著他毛呼呼的脖子輕聲說:“萬惡的等級社會,淨生出些賤骨頭。人家好聲好氣說話聽不見去,非要發狠才聽了。”
看著****男對著別人家的奴僕也是一副理所讓人拿來驅使的樣子。我才明白為什麼自己之前會被那些僕人輕慢對待了。
我習慣以平等的尊重和客氣對待他們,他們卻將我謙恭地樣子劃分到懦弱和膽小的範疇,把我當成了軟柿子。
“哪個不長眼的要是敢來拿捏我,就得嚐嚐扎一手刺的滋味。讓他們知道,誰才是主子!”我摸著小黑肚皮上最柔軟的絨毛一本正經的說。
“唔?之前怎麼沒想到這點呢?”
我摸摸自己地臉頰,又看看舒服的眯著眼睛仰躺著的小黑。恍然大悟。
“要發狠,還是得有人在後面撐腰才行呢!你會保護我,對吧!”
之後的日子裡我大多數時候仍然呆在車上,對沿途道路一無所知的我自然知道亂髮號施令的危險性,一切事物仍舊交給撲克臉管家處理。
只不過對待他的態度變得嚴厲了些,我將敬老尊賢的細胞全都收攏起來束之高閣,極力模仿學校教導主任對待搗蛋學生的改態度對待他,總是冷言冷語。
果然,他對我的逐漸盡心起來,再不敢擺出當初那副“你只管盡情吃喝。其他一概別插手”臉色。對我逐漸恭敬起來。
非得做做態給他們看,才能讓他們想起來。我可是菲爾葛茲家地小姐啊!
小黑地到來不僅讓我安心,讓我膽子大了不少,最重要的是解決了最令我害怕地——寂寞,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過得特別快,他從不會讓我覺得無聊。
唯一的遺憾是,小黑的人類語和完全體還是沒有進步,依然是沒整話加僅三分。遙遠山大火那晚的表現,彷彿純粹是危機時刻的爆發。
真不是老爹說的小黑那個成熟期還要多遠,希望不是幾百幾千年,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