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斯幾乎是整個動盪時期,唯一沒有大規模收到戰火波及地城市,不落之名變得更加響亮。隨之而來地是“安全保障”。
於是乎,大陸的商人們更願意到這個安全之地進行大宗地買賣交易,以及當作財富的儲存地。而在大宗交易中迅速暴富的伊利斯也並不避諱“借貸”事務,將富餘資金不斷借給那些被戰爭消耗壓迫的焦頭爛額的國家。
久而久之,伊利斯便成了公認的金融借貸中心,以及眾多國家的債主。但這時的伊利斯還只是一個偏安於一隅的經強政弱的國家。
直到五百年前的某一天,一個異想天開的人被樂天派的市民們選做了執政官,一切都不同了。
那個人向元老院提出了一個之前誰也沒想到的觀點:既然債主能要求債務人以土地、房產為質押,為什麼不能用軍隊和國家為質押呢?
在這種觀點的引導下,在這個姓克利福德的執政官的任期內。伊利斯迫使鄰近的兩個小國破產。以非戰爭的方式將這兩個國家的土地和人民收入囊中。
從此伊利斯從一個城邦發展成為一個狹義上國家,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在之後的兩百多年當中。伊利斯透過多種多樣的手段,如聯盟、戰爭、威壓,甚至收購等方式,將越來越大的土地和多來越多的人口納入到“伊利斯共和國”這樣一個旗幟之下。
在伊利斯邊界不斷向外推進的過程中,伊利斯的首腦們並沒有採取冉爾佛多這樣的宿世家族那種唯我獨尊的高壓政策,而是採取了相對鬆散的統治結構。
以多民族、多宗教的自由制度,和上層階級民眾直選制度為賣點,將大陸上二分之一,保守戰火煎熬的民眾們,吸引到共和國的陣營中來。
儘管道路狹窄,但馬車還是一路平穩的向前行駛著。不知道為什麼,和在他手中馬兒不急不緩的前進節奏不同,英俊的車伕先生似乎顯得有些焦躁,回頭看了好幾次。
我故意裝作不知道,一直把視線投注在兩旁的街景,和道路兩旁彷彿是把我當作遊行主角的路人們。
見我一直保持沉默,他語氣間滿是失望的問道:“小姐不想問我是哪位貴人派來的嗎?”
我特意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留出沉默的時間,過了十多秒才笑著反問道:“有這個必要嗎,等到了目的地不就自然知道了。”
這是還在地球的時候有人教給我的一個心戰小技巧,當對方期待你的答案的時候,適度的沉默製造的對話間隔,會打亂對方的節奏,並增加對方的焦躁。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就決定拿來用一下。
他趕緊追問:“小姐就不怕我有惡意?”語氣中頗有點不得答案不罷休的味道,作為車伕與小姐的對話,往輕了說是不知本分,往重了說簡直的犯上,不過他或許根本就不是習慣於謙卑待人的人吧。
我再次沉默了,這次用來填充間隔時間的是故作深沉的微笑,和直勾勾的盯住他的眼睛。他被我注視得很不自在,乾咳了一聲,又把腦袋轉到路面前方。
我這才不急不緩的開口:“惡意?今天來迎接我的人之中,你是第一個用‘菲爾葛茲’來稱呼我的。”
那些個官員、院長、神官們之所以一口一個“蒂雅修格小姐”的,無非是強調一句潛臺詞:“菲爾葛茲家的各位,我們可沒承認她是你們家的人吶。”然後為後面的見風使舵留下搖擺的餘地,
“要是連這樣的人都有惡意,那我跟其他幾個走了,豈不是要被整個生吞下肚?”
濃眉大眼雖然來歷不明,可那些個根本不能夠代表他們主人的使者們也好不到哪兒去。左右算下來,也就他強一點,至少比那些中年大叔、老頭子們養養眼。
濃眉大眼聽了,呵呵一笑:“我只是個車伕,不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