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事成。所以這才去找那個賤蹄子支招,她是太后的皇媳,自然是想要將把你爹爹拉到太后的身邊。你爹今日滿面歡喜的歸來,看來已經想到法子拒絕了。要促成這事,那麼必須要捨棄一些東西!”
樓妍的腦袋跟鬱氏比起來,差太遠了,只聽懂了蘇晚真是將她這事給掐斷了。怒氣上湧,看著鬱氏,激動的說道:“娘,你一定要想個萬全的法子。為了成為國舅夫人,我們一定要成功。”
鬱氏頷首,輕拍了拍樓妍的柔荑,倏爾對著門外的煙羅吩咐道:“去廚房裡將本夫人叫燉的雪哈糖盅端過來……”
“是!夫人。”
樓妍看不懂鬱氏的行為,也不過問,看著自家的孃親說道:“孃親是聰慧的女子,妍兒的幸福就交在你的手上,我先回園子裡習武去。”
“嗯,去吧!注意休息,別把自己累垮了,明白嗎?”鬱氏真是愛不釋手的看著自家的女兒,只要想到她登上後位,就是一股熱血沸騰。那口怨氣積得太久了,那個賤蹄子三番四次的給她添堵,她絕對不能手軟。
樓妍乖巧的應聲,便開門離去。
之後,鬱氏端著雪蛤糖盅到書苑,輕叩門,樓蒼澤應聲之後,她這才推門進去,卻看到二夫人溫氏正在一旁磨墨侍候。眼底裡閃過不悅,表面卻和藹的說道:“溫妹妹,你也累了。我來吧,恰巧給老爺燉了糖盅。”
溫氏性子素來溫和,而且不與人爭。她一心覺得自己是妾,鬱氏與樓蒼澤才是結髮夫妻,所以處處相讓,收回手,柔柔道:“老爺,那妾身先回園子裡去看澈兒的功課。”
“好……”樓蒼澤一心作畫,漫不經心的應聲。
瞧著溫氏走了之後,鬱氏討好的上前,擱下糖盅,擁住樓蒼澤的身體,“將軍,別作畫了。看看我給你燉了什麼,這可是用了幾個時辰燉出來的。”
樓蒼澤擱下畫筆,揭開蓋,獨特的香氣飄過來,他欣喜的捧著鬱氏的臉,“愛妻如此勞心勞力,為夫怎麼會不賞臉,嚐嚐,這幾個時辰的心血。”
“妾身替你盛……”鬱氏一面盛湯,一面看著樓蒼澤作的話,笑盈盈道:“昨日見將軍還滿面愁雲,今日就見大人作了一副山水圖,可見是問題解決了。四小姐真是孝順,即使出嫁了,也記得幫父親解決難題,真是難得。”
樓蒼澤淺啜一口,愜意的閉上雙眼,“味道很不錯。是呀……這晚晚是越發的聰慧,在王府又生活得極好。以後替妍兒也找個好家境的,什麼也不憂,一心只做個小妻子。”
鬱氏這聽,問:“將軍想到法子拒絕皇上納妍兒為妃的事了嗎?”
“嗯……過幾日,我要去邊關守門,這七將軍大抵要在京中成婚。府中大小的事物,你就好好與溫佩看著,明白嗎?等我回來,什麼都事都解決了。”
鬱氏長長的哦一聲,去邊關?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突然去邊關守城,這七將軍回來了,也有副將守在那裡,他早已不上戰場,不去軍營多少年。手握著京都的幾萬精兵的虎符,現在怎是跑去邊關。看來定與妍兒為妃這事有關。樓晚啊樓晚,你這個賤蹄子安的是什麼心,想要將她們母女死死的踩在腳下,她就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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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幽深,皇宮整夜婢女來回,紅綢宮燈簷掛,一盆一盆的冰水從太后的大殿裡換出來。此時宮裡的老嬤嬤從殿裡出來,對著內監說了幾句,他明白的點點頭,便去打發了所有的宮女及內侍。整個翊坤宮完全的靜下來,吱呀一聲,宮門被人推開,許禮澤顫微微的步至寢殿。恭敬的躬身:“臣見過太后,太后萬福。”
太后幽幽的嗯一聲,對著嬤嬤說道:“嬤嬤,哀家有事要與右相大人商量,你先出去吧!盯緊了更漏,別誤了時辰。”
“是,太后!”嬤嬤躬身施禮,這就小心翼翼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