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上的。”泰德說。
“這是兩個男人間的陰謀,”蘭說,“這是你跟你的親密夥伴一對一的問題,你想知道究竟鹿死誰手,還有什麼時候該開弓引弦,對吧!”
吉米差點把撥浪鼓的頸子搖折。“我反對。”
“吉米,你怎麼會說你反對呢?”蘭問。
“是啊,”泰德說,“你曾經跟蘭玩過這個遊戲的啊。”
“我對這個看法不贊成。”吉米說。
蘭指著吉米說,“但是是他說服我跟那個女孩玩3P的。”
糟糕的振盪器
加利克說話了,他說他有過十次“三人行”的經驗——“嗨,我35歲,我經歷了很多齷齪的事。”——其中有幾次是跟另外一個男人。“我總是跟我最要好的朋友比爾做這些。”他說。
比爾是一個模特兒,他和加利克是在下城的一家健身館認識的。“在那裡健身的絕大多數男人都是同性戀,”加利克說,“於是從那以後,我倆就頻頻外出,就好像是在證明我們不是同志。這種三人的形式幾乎就是對你異性戀取向的確認。你跟另一個男人對你們雄性特徵的確認。
“對我和比爾來說,我們有著令人發汗的離奇遭遇,”加利克說,“有時,我倆會同時跟同一個女人交往。一次,一個女人在兩個男人脅迫下做了那事,結果誰知道,她居然比他們還要開放。”
加利克向前挪了挪他的身體,慢騰騰地抽出一支菸。“比爾曾經跟另一個男人也做過這樣的事,”他笑著說,“我總拿這件事取笑他,可能是相互吸引吧,我也不清楚。對我來說,這可是潛在的同Xing愛嚮往。我有這樣的嚮往嗎?我不知道,也許比爾不是我的型吧。”
又是沉默。
接著,彼德說,“我不是一個歧視同志的人。我曾經跟我最好的朋友發生過類似情況,是和另一個女人。他們睡在一張特大的床上。我記得那個振盪器。那時,他們剛結束,他的手還滾燙。即使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在那種場合我覺得他很多餘。我只記得推開他滾燙的手,就好像一個糟糕的振盪器。”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已經很晚了,幾乎到晚餐的時候了。
“喔,我不知道,”加利克說,“我深信3P對你精神情緒是有好處的。這就像一個不標準的性經驗,幾乎也可以忽略不記。當你做完了,你就不會再想它。如果你背叛了你的妻子或者你的女朋友,事後你會感覺有些內疚。但對於3P來說,它不影響你進展中的關係,所以它是沒有什麼威脅的。”
“除此之外,”加利克繼續到,“它會讓你跟那個親密夥伴關係更加密切,關係更加鞏固。你們有沒有做了這樣的事之後感覺關係更近了?日後,你們還會分享著絕大多數私密的經驗。”
那麼以後又會是怎樣一種情形?比如第二天早上呢?
“哦,沒有什麼問題。我記得,有一次,我們都去吃了早餐,”加利克說,“我記得是這樣的,因為是我買的單。”9
單車族
幾周前,我遭遇一個單車男孩。事情發生在一個書會上,那是一個坐落在碧樹掩隱街道旁的豪華大理石大廳。那時我正在偷摸地塞食著燻鮭魚,一個作家朋友,是個小夥子,急忙忙地過來告訴我說:“我剛跟一個超有趣的男人聊天來著。”
“哦,是嗎?在哪兒?”我懷疑地向周遭掃了一眼。
“他以前是個考古的,而現在他寫些科普的書籍……太迷人了。”
“別說了。”我說。我已經發現那個所講的人了——他穿著我幻想中的都市版旅行套裝:卡其布褲子、米色襯衫和略有破舊的粗尼呢夾克。他那淺灰色的頭髮從前額梳到後面,露出刀刻般的輪廓。於是我閃了過去,盡一個穿著繫帶涼鞋的女人能達到的最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