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條件?”血刃笑道:“說說看?”
巖玉召思索了片刻,笑道:“我還沒有想好,等回頭想好了再告訴你。”
看著血刃猶豫的模樣,巖玉召笑道:“你放心,這三個條件肯定是在你們的能力範圍之內,而且不會侵犯到你們的利益。”
“利益!”血刃這才回過神來,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巖玉召,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是你必須先取得名次,然後再完成我們交代的另外事項,才能算數。”
巖玉召頓時皺眉道:“不光是取得名次?你們還有其他的要求?”
血刃哈哈笑道:“你以為得個名次就能賺到那麼多?難不成你真當我們是傻子?”
巖玉召還在為自己的聰明而沾沾自喜,現在反而平靜了下來,思索片刻問道:“如果你們反悔怎麼辦?”
血刃從袖子裡拿出五根金條及一枚鐵灰色的令牌遞了過去,說道:“我們做事情,從不反悔!這是我們給你的訂金,這枚令牌你可以憑著它去昆明城萬花樓找我,記住明日比武之事,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取得名次。否則我不光會來把訂金加倍收回,而且…哼哼。”
看著那黃燦燦的金條在燈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巖玉召眼中閃過一道貪婪的光芒,血刃說的話,他全然沒有聽進去,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將那五根金條和令牌全收入了腰間。
血刃滿意的笑了:“很好!接了訂金和令牌,代表你已經答應了我們的要求。既然如此,早些休息吧,你明天可要脫層皮了!”說完,她拱了拱手:“我先告辭了!”
說完,血刃深深地看了巖玉召一眼,突然身形一動,就隱入了黑暗之中。
看著來去自如的血刃,巖玉召輕嘲了起來,他輕輕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原本還以為自己有能力和她一戰,看來這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掂了掂腰間那五根金條,巖玉召的心情立刻又好了起來,這叫天降橫財。他心想著明天再把那比武第一拿下來,又會有一千多大洋和兩根金條進賬,如此一來自己也算是腰纏萬貫了。
想到這裡,巖玉召的心情更是大好,他猛地從圓桌旁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突然間,卻隱約看見一個人影躺在床上。 孔雀深深得看了他一眼,神秘兮兮的說:“兄弟,不是哥哥不告訴你,只是還沒到時候。不過你放心,絕對是好事!”
巖玉召卻在一旁冷笑道:“肯定是受那東洋人的挑唆,我看啊,也不是什麼好事。”
孔雀一聽這話,忙攔著巖玉召說道:“蟒蛇兄弟,這話可千萬不能在舵爺面前說。套用一句老話,燕雀安知鴻鵠之志,舵爺的志向高遠,不是你們能弄得清楚的。”
“志向高遠?孔雀大哥的意思是?”阿季似乎明白了。
孔雀哈哈笑道:“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不說了!不說了!”
看著兩人一臉的幸喜,巖玉召頓時覺得好笑,這是打什麼啞謎呢。反正他是一句沒聽懂,反倒說話那兩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三人快步來到了報名處,那刀筆匠看見三人,連忙站起身來恭敬道:“孔雀爺,浪豬爺,蟒蛇爺,您三位來報名來了?”
孔雀笑呵呵的說道:“老黃啊,別站著了。都是自己人,坐坐坐。
那刀筆匠已經年過半百,撫了撫殘破的老花鏡,恭敬的說道:“不知道三位大爺,想報什麼科目。“
孔雀笑道:“蟒蛇兄弟報比武,我和浪豬報比搶。”
老黃快速的在報名簿上記下了三人的大名,笑道:“三位大爺都登記好了,明天早上六點開始在後山比試,到時候高舵爺親自到場,千萬別遲到了。”
孔雀拱了拱手,對那刀筆匠說:“老黃,多謝了。我看你的茶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