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虎頓時有些失神,他不明白巖玉召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剛想解釋就看見巖玉召微微眯著的眼神瞧著自己,心中猛然一驚,連忙拱手對張副官道:“客氣客氣,小事小事。”
“他一個人把那妖女打跑了?他有這麼大的本事?”張副官將信將疑的問道。
巖玉召笑道:“倒不是他本事有多大,只是那盤莎腰本就已經傷了元氣,受傷頗重,阿虎兄弟上去砍了她兩刀,就把她給嚇跑了。”
“傷了元氣?”張副官微微思索一下,回想起盤莎腰變化出來的藤蔓根莖,也覺得有可能,但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隨即他的眼光又落在了巖玉召的身上,看見他的肩膀上纏著灰色的布條,皺眉道:“你肩膀上這繃帶,是怎麼回事?”
巖玉召低頭悲傷道:“這也是那個盤莎腰給弄的,我技不如人與她拼鬥,被她給傷了。肩頭貫穿,骨頭都插了出來,幸好阿虎兄弟有祖傳的傷藥,這才算保住了一條胳膊。”
“這麼重的傷勢都能治?是什麼傷藥?”張副官聽到這裡,突然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阿虎。
阿虎一言不發,看著張副官笑得非常猥瑣。
可這一笑,阿虎在張副官的心中居然隱隱有些高人的模樣。好的傷藥在軍隊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能為我所用,那傷亡率將下降不止一倍!
張副官笑眯眯的看著阿虎,看得他心裡發毛。反正這傷藥,他是志在必得。
他一把拽過阿虎,笑道:“阿虎兄弟果然好膽識,我就敬重有膽識的人。走走走!咱們擺酒,給蟒蛇兄弟、浪豬兄弟還有阿虎兄弟,壓驚!”
“哦!”戰士們頓時歡呼了起來,當兵的都好酒,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聞到酒味了,今天一定要開懷暢飲。
落黃寨有個大酒庫,都是以前猺人釀製的美酒,一般是在節日慶典的時候喝的,現在全都便宜了龍威。
派人去山上打了一些野味,架火烤制,美酒上桌,水果擺滿。在老嫗曾經宴請土匪的棚居中,酒宴開始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巖玉召感覺自己好多了,雖然胳膊還是抬不起來,但已經沒有那麼疼痛了。
阿季在他的身邊守了一夜,生怕有野獸襲擊。還好這一夜平平安安,什麼都沒有發生。
阿虎坐在火堆邊,烤著一隻剛剛逮到的大鳥。
看見巖玉召醒了,阿季頓時激動了:“兄弟,你醒了。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點東西?你餓不餓?”
一連串的問題倒把巖玉召問得愣住了,他想了想,最後把自己給想笑了起來:“死胖子,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渴也不餓,你就別擔心了。”
“額,是嗎?”阿季還是緊張兮兮的問道:“那你還有哪裡感覺不舒服的嗎?”
巖玉召被他搞得哭笑不得,連忙說道:“我沒事,你該幹啥就幹啥去,別管我了。”
兩人就這樣拉扯了半天,阿季才將信將疑的去休息了,只剩下阿虎與巖玉召兩人獨處。
阿虎想了一天,總算是想得差不多了。
要讓巖玉召和阿季他們乖乖跟著自己回去,首先要和他們成為朋友,取得他們的信任。而自己昨天救了巖玉召,正是一個良好的開始。接下來做的應該是繼續努力,總會有機會的。
其實這兩個人還算不錯,就是不知道大活袍找他們幹什麼,千萬不要害了他們的性命才好。
看見巖玉召醒了過來,阿虎拿著一隻烤熟的鳥,用大樹葉子乘著一捧水來到了他的面前。
“吃不吃?”阿虎面帶微笑的問著。
巖玉召看見了阿虎,眼神中流露出感激。他知道若不是阿虎在關鍵的時刻施救,自己恐怕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想著就要起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