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趕到了元江城。
只是那裡人的面貌在夢中看不分明,這茫茫人海要去哪裡找這幾人呢。
集老的靈魂印記已經消散了,想了想老頭子抬腿就朝著“天星閣”的方向走去。
孔雀也在剛才收到了四人離開元江城的訊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心中暗暗的還是有些不爽,不知道是自己手底下的這些人太窩囊,還是巖玉召等人太厲害,反正事情不順利,他很不開心。
想了想,孔雀叫人去飄香樓,把那白爺給請了過來。
白爺一臉的不高興,論誰在興頭上被人打擾,都不會有好臉色。
“孔雀兄弟,有什麼事情啊,非要這個點來找我。”
聽著白爺口氣不善,孔雀滿臉堆笑道:“實在是萬不得已,還望白爺海涵。事情是這樣的。”
接下來孔雀就把巖玉召幾人假裝花子,趁著天黑出城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
當然這裡面也少不了從那些叫花子那裡聽來的,誇大其詞的成分。
那白爺聽得臉色越來越黑,他雖然沉迷女色,可以知道自己來這裡的使命,這要是放跑了幾人,回頭還怎麼去高發財面前吹牛。
想到這裡,白爺如坐針氈,面色一沉問道:“你們可有幾人的貼身之物,比如毛髮指甲之類的。”
孔雀想都沒想,雙手一攤道:“沒有。”
白爺臉色一沉,又問道:“那生辰八字有沒有呢?”
孔雀想了想遞過去一個,這是達瓦剛剛弄來的藥人的八字,現在他這八字滿處都傳瘋了,要弄到一個並不困難。
孔雀這時候也想把那幾個猴崽子先逮住再說,從自己眼皮子地下跑了,這還了得。
白爺一聲不吭的接過那生辰八字,叫人去拿了一簸箕的糯米,又找了一些香灰摻雜在糯米之中。
他驅散眾人,找來一根線香,將那八字紙張插線上香末端,將那線香立著****了簸箕之中,口中開始唸唸有詞。
眾人正感覺奇怪,突然只見白爺口中大喊一個“急!”字,簸箕裡的線香居然無風自動了起來。
這根線香在香灰和糯米混合的白色平面上,刻畫出一條肉眼可見的清晰線路,只畫了兩三個拐角就不動了。
白爺面色冷峻,用手在那線路上一丈量,心中便有數了,說道:“這群人已經出了城,大約距離元江城有十多公里,看樣子是要去玉溪,現在追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白爺又看了孔雀一眼,問道:“你是什麼意思?追還是不追?”
孔雀已經看呆了,他從未想過那跟纖細小巧的線香居然會自己移動,看來眼前這白爺,真的不是浪得虛名啊。
當下他的心裡就有些發虛,這是高人啊!若是自己那兄弟載在這高人手裡,估計到時候想救出來可就難了。
孔雀雖然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心裡還是不想害了自家兄弟,於是便假裝沉穩的說道:“現在夜這麼深了,兄弟們都累了,既然他們往玉溪城走,咱們就不怕,這一路上我安插了四五處眼線,等會飛鴿傳書告訴他們一聲也就成了。”
白爺是懶散慣了的人,但這會兒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就憑你這些眼線,怕是沒什麼作用吧。人家都從元江城裡跑出去了,你這些眼線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現在才來馬後炮,有什麼用。”
孔雀一聽這話,心裡不是個滋味,但口中還是想要辯解。
白爺擺了擺手,攔住了他要說的話,打了個哈切說道:“罷了罷了,反正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你要是不想追,那我就回飄香樓去了,有事回頭再說吧。”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走,把孔雀撩在一旁,顯然很不給面子。
孔雀是恨得牙癢癢,卻也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