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說道:“這天下還有這種好人,白白的給錢給你花,難道就不求什麼回報嗎?”
王大隊長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還是這位小哥聰明,當然有條件!”
“什麼條件?”雨師爺問道。
那王大隊長笑道:“說來也怪,他們的條件居然是想開一家鏢局。”
“鏢局?商人自己開鏢局?”雨師爺皺眉道:“有點意思,難道範家想走私?”
“卑職也是這樣猜想的,只是上面交待下來了,卑職也不得不辦啊。可是現在這範少爺也死了,我就等著革職查辦吧。”
雨師爺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寫一封手書,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交上去,出了什麼情況叫他來找我。”
“哎呀呀呀,您老真是活菩薩啊,我真是求之不得,您老快寫吧,我來為您研墨。”
找人拿來紙筆,雨師爺將撲在那王隊長的背上奮筆疾書。
沒幾分鐘,就寫好了。
“若是有人問起,你就把這個交給他。”說著蓋上了自己的半邊虎符,遞了過去。
王隊長接過來,吹乾了紙上的墨跡,如獲至寶的貼身收著。
“行了,沒什麼事情,那我們就先走了。”雨師爺呵呵笑道,拱手告別。
王隊長作出依依惜別的樣子,客氣道:“您老來一次不容易,起碼吃了飯再走啊。”
“飯就不吃了,天色也不早了,找個客棧住下才是正經。”雨師爺拱手道:“就此別過了,有什麼事到客棧找我,至於哪個客棧,依你王大隊長的本事,我就不要細說了吧。”
“卑職明白,卑職明白。”王隊長畢恭畢敬的將雨師爺送走,臉上堆滿了微笑。
等到四人都走得消失不見了,他的笑容才收了起來。
他喝退了眾手下,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急衝衝的往普洱城城主府趕。
看著城主府牌匾上三個巨大金字,王隊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居然有些忐忑。
“王隊長,好久不見啊,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的。”一個嫵媚的聲音突然再耳邊響起。
王虎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妝容豔麗的絕美女子,朝著自己緩緩走來。
王虎頓時感覺口乾舌燥,想張口居然連話都說不出來。滿腦子想得都是若能與這女子**一度,就是死了也值得。
“呵呵,瞧你那傻樣,快進去吧,別讓三夫人久等了。”那女子掩面而笑,透露出一絲嫵媚。
若巖玉召在此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都分不清敵友的血刃。
血刃呵呵笑著,風情萬種的扭著腰身離開了。那王虎看著她的背影,狠狠地吞了吞口水,腦子裡瞬間全是那齷齪的畫面。
待到血刃消失不見了,那王虎還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猶未盡的模樣。推開屋門,進了裡屋。
這裡似乎是一處女兒家的閨房,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胭脂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梳妝檯前,一個女子正被婢女伺候著,盤頭洗臉。
王虎走上前去,恭敬道:“卑職參見三夫人。”
那女子回過頭來,看了王虎一眼,笑道:“原來是王隊長,我吩咐你的事情,不知道你都辦妥了沒有?” “殺人兇手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是。”旁邊一個士兵忙領了個軍禮,牽著大隊長的高頭大馬,叫罵道:“都讓開,快讓開,王長官來查案了!”
圍觀的人群立刻讓出一條道路,這王長官的微名讓他們不敢不讓。
“就是你們幾個殺了人?”那肥頭大耳的王長官看著豔遇小几人,渾身浴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惋惜道:“你看你們,這打個架得留多少血,是有多大的仇恨,還把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