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別墅。一進門,就聽到李逸的聲音:“綠萍,我跟你說啊,這姓秦的小子真的需要好好的收拾一頓了。這你跟他還沒結婚呢,他就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的,這要是結了婚,還了得了?”
原來今天李司無意間聽到綠萍與夏初蕾打電話時提到秦牧被女人糾纏的事,於是李逸、李爾、李司吃過了晚飯,便用這件事跟秦牧和綠萍打趣。
“李逸,就算你是在嫉妒我也不能胡說吧,我什麼時候跟女人拉拉扯扯了,”秦牧帶著笑意的聲音說道,接著又轉頭面向綠萍,換上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說道:“綠萍,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與那白吟霜真的是沒有什麼啊!”
“什麼?白吟霜?”青芷突然衝了過去,皺著眉頭道:“你所說的那個白吟霜是不是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臉上是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說話的時候慢聲細語的,一雙大眼睛好像會說話的樣子?”
秦牧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你認識那個白吟霜?她是你朋友?”
青芷與花澤類對視一眼,又擺了擺手,說道:“哎呀,我跟她也不算認識了。但你怎麼又認識她的?”
“別提了,”秦牧嘆了口氣:“那白吟霜整個就是一神經病。”
“哎呀,你到是快說來,這白吟霜到底是什麼來歷啊?”青芷焦急的問道。
秦牧瞥了青芷一眼,雖然對青芷突然間對白吟霜的事情十分感興趣之事感到非常的意外,然而還是在把手中剛剛削完的蘋果遞給綠萍之後又開口說道:“其實我與白吟霜也僅僅只是認識而已。不過,我倒是聽酒吧的經理提起過,據白吟霜自己所說,她是從越南來的,自幼便與養父相依為命,靠養父在地下酒吧當駐唱歌手為生;而她,也因為耳濡目染,又生得一副好歌喉,所以也就打算選擇當駐唱歌手這個行業;然而越南的地下酒吧是有名的髒、亂、差,她的養父也堅決不准她登臺演出,再加上這幾年由於她的養父年紀越來越大,喝的歌也是越來越不受歡迎,所以賺到的錢就更加的少了,根本就無法生存下去。她的養父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帶著她離開越南,到處尋機會登臺、唱歌,賺些能夠養活他們的小錢。半年多前父女二人來到臺北,誰料這個時候她的養父又病了,沒有錢醫治;因著她的外形還算不錯,又長了一副好嗓子,於是就在我家的酒吧裡做了駐唱歌手,賺些錢;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然而她卻只會唱一些哭哭啼啼、令人覺得喪氣的歌曲,遇到有客人點歌就擺出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還從來都不肯唱客人點的歌,因此就被經理給辭退了;可是,她卻纏上了我,非得要在我的酒吧裡駐唱,煩死了!”
看著秦牧一副倒了大黴的樣子,綠萍不厚道的笑了;可青芷卻突然有一種事情複雜了的感覺。
“綠萍,秦牧,青芷,”舜娟突然說道:“以後你們離那個叫白吟霜的女人遠一些,這女人一聽就是不安分的!本來,酒吧的駐唱歌手就是這家不做做那家的,哪有就認定一家的道理,況且,她有事不去找酒吧的經理,卻反而來纏著秦牧,她的是用心顯而易見……”
“媽,”秦牧笑道:“你放心吧。如果今天不是青芷問起,我根本不會說這麼多的,提到她都覺得喪氣……”
“嗯,”舜娟點了點頭:“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我也就是說一說而已。我看你自己好像都有了主意了!”
“秦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欺負綠萍妹妹,我就揍死你!”李司突然說道,轉頭又對著花澤類說道:“你別笑,還有你,小子,別被我發現你做了對不起青芷妹妹的事……”
“哎喲我的天啊,”秦牧一撫額,無奈的叫道:“這妹控的毛病什麼時候能好啊?”接著又同情的看著花澤類:“你有的受了,我可是過來人!”
花澤類笑了笑,沒有接話,卻是把青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