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和家庭中間:綠萍已經和秦牧舉行了訂婚儀式。訂婚儀式雖然不算大,但卻顯得非常的溫馨;參加訂婚儀式的眾人也像是約好了一樣,都不曾提起汪展鵬等人;在訂婚典禮上,青芷也見到了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的念蘋。看到一直疼愛著自己的念蘋阿姨臉上重新有了笑容,青芷也覺得由衷的高興。
而青芷則拉著依萍,關切的詢問著汪子璇與梅若鴻的八卦,也得知了關於谷玉農捉姦的詳細經過,以及汪子璇的真情表白和梅若鴻的死不認賬,不由得暗暗的嘆了一句:無恥之人果然到處都有啊……
青芷則在綠萍的訂婚典禮後便投入了自己工作室的籌備工作中,根本分不出精力來關注汪展鵬在牢房裡的精彩生活。
“青芷小姐,”家裡新來的女傭翠萍輕輕打斷了青芷的沉思:“花澤少爺來了!”
“那就讓他上來吧!”青芷轉過頭,關切的說道:“對了,翠萍姐,畫兒應該要放學了吧?”
“嗯,是的,”提到女兒,翠萍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畫兒能去上學,還真的要多多的感謝大小姐呢!”
“沒事的,媽媽正好認識那所學校的校長,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青芷小姐,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翠萍說著離開的青芷的房間。
“怎麼了,再想什麼?”花澤類坐在青芷的身邊,溫柔的問道:“明天那個人的案子就要審理了吧?”
“嗯!”青芷點了點頭。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還能怎麼辦啊?”青芷走到陽臺的小茶几邊,輕輕的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法律上的事我又插不上手,能做的也就是把所有的證據準備好罷了……反正這件案子,有腦子的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難道汪展鵬還真的能脫罪嗎?”
花澤類笑了笑,接著又看到正蹦蹦跳跳的走進別墅的女孩兒:“那個女孩兒是……”
“畫兒,”青芷笑了笑:“家裡新來的女傭翠萍的女兒。說起來,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哦?”
“大約十年前吧,翠萍姐的丈夫拋棄了她和剛剛出生的女兒,欠下一堆債,偷偷的跑了;只剩下她獨自一個人在老家照顧著年邁的公婆與年幼的女兒,以及不停的打短工來還債;這兩年,她的公婆相繼去世,而她又聽到到臺北打工的同鄉提起好像在臺北見過她那個不負責任的丈夫的樣子,因此也就尋來了臺北;然而,這麼大的城市,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她又花完了身上的錢,也就只好到我家來一邊做事,一邊繼續找那個男人……”
花澤類點了點頭:“這樣啊……”
青芷與花澤類輕鬆的聊著天,好像完全忘記了這幾天不停的被紫菱電話騷擾的事情,也完全不在乎明天就要開始的汪展鵬案子;然而,就是這樁在青芷以及眾人的眼中,十分明朗的案子卻出現了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判決。
“什麼?那個法官是怎麼判的,竟然判汪展鵬無罪?”看著不遠處得意洋洋走出來的汪展鵬,李司憤怒的叫道。
青芷皺緊了眉頭,思索著說道:“我覺得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忽略了的——其實我能明顯的感覺到無論是來的新聞媒體還是旁聽的民眾,他們都對汪展鵬的行為極為的唾棄,然而主審法官的判決卻是完全不顧這些,好像是在掩飾著什麼……”
“那有什麼,”李逸笑道:“查一下不就好了嗎?”
“嗯!”青芷點了點頭:“是得查一查,看看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交給我吧!”秦牧點點頭。
“對了,青芷,你要上訴嗎?”李爾笑著活動活動手腕,說道:“本來以為這樁案子沒什麼挑戰性的,根本不有我出馬的,沒想到還真的挺有意思的。既然這樣,我就陪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