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好的苗頭。只不過,顧家原有產業被侵佔。如今成了生意上壓制顧五爺最大的阻力。
不僅如此,這短短兩年來,就發生了數次刺殺。顧五爺能猜到是誰做的,卻找不到證據,也沒有能力去指證。他能儀仗的,只是他多年流放苦寒之地所產生的強烈警惕心。兩年來,顧五爺的生意越發穩定,也養了幾個護院死士。如此一來,刺殺之事也漸漸銷聲匿跡了。
“五舅舅說笑了。不還是當年那樣兒?倒是五舅舅您厲害得緊,聽說您的鋪子都開到十幾家了,湘兒羨慕得很。”夏湘著實心裡佩服著顧五爺。
要說做生意。夏湘覺得自己並不是很在行,山莊能建成,一來是靠當年賣珍珠得來的銀子,二來是靠著一手御水術還有好廚藝,畢竟,來白玉京的客人。大多是衝著生活館的美味。而顧五爺則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兩年時間從一無所有。發展到如今商鋪林立,不可謂不精明!
“你我在這互相吹捧,也不怕被人笑話!”顧五爺哈哈一笑,意味深長望向戴言。
戴言微微一笑:“一家人,何談笑話啊?”
顧五爺一聽,笑得更大聲了。這兩年來,照顧生意的同時,顧五爺私底下對戴言也仔細調查了一番。雖說這小子身份有些古怪,可那份堅毅果敢、沉穩多謀著實讓他喜歡。特別是戴言一次次捨身救過夏湘的命,讓顧五爺更加放心。如今,他也瞧得出來,夏湘對戴言已然接受,自己這個當舅舅的只盼著夏湘能安穩幸福,旁的什麼門當戶對,全不在他考慮之內。
“可不一家人?便是周先生聽了去,能笑話我還是怎麼?”夏湘瞪了戴言一眼,擺明了戴言跟周先生處在同樣的位置。
顧五爺拍拍戴言的肩膀:“我這外甥女牙尖嘴利,你可要小心著些。”
夏湘一把拉住顧五爺的胳膊:“五舅舅!您到底是誰的舅舅啊?”
“你的五舅舅,你的五舅舅,不過……若戴言叫我五舅舅,我也樂得應下。”顧五爺很久沒有笑的這樣歡快了。
戴言笑意愈勝,一欠身,一伸手:“五舅舅這邊請,前面就是生活館了。”
“好好。”顧五爺笑呵呵跟著戴言往生活館的方向走去。
夏湘皺著眉頭一跺腳,也跟了上去。看著好像不大樂意似的,可嘴角卻微微翹起,一嗔一笑間,美得很。
等進了生活館,夏湘立時被門口一老頭兒抓住了胳膊,她定睛一瞧,正是師父杜蒼。杜蒼神秘兮兮將夏湘拉到一處僻靜角落。顧五爺瞬息間皺起眉頭想要衝過去,卻被戴言攔住。
“五舅舅別慌,無妨的,那是湘兒的師父,蒼老。”戴言微笑望著不遠處的夏湘。
顧五爺錯愕:“蒼老?哪個蒼老?”想到了什麼,卻不敢相信。
“咱們大晏國還有幾個蒼老?自然是杜府那個御水師杜蒼了!”
“什麼?”顧五爺望向夏湘和杜蒼:“當真?這老人家真是蒼老?他……真收了夏湘做弟子?可夏湘不會功夫,蒼老收她做弟子是為何?”
“不知。”戴言搖頭,笑意不減。夏湘能夠御水這件事,他不會與任何人說。說還是不說,這是夏湘的權力。而他的責任,只是保護夏湘的安全,若哪天因此惹出風波,他負責護夏湘周全。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夏湘回來了,皺巴著小臉兒。
戴言問:“出了什麼事?”
“師父說,一個月後的宗師之約上,他要……他要向所有人宣佈,說我是他的弟子。”夏湘揉揉眉心:“若傳出去,我這日子恐怕不會消停了。”
“你怎麼說?”戴言問。
“我說這樣不大好罷?師父說,這有什麼不好,難不成有我這麼個師父讓你丟人了?”夏湘眉頭越皺越緊。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夏湘認為,目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