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程囂墨內心笑得陰暗,感覺自己有些奸詐,不過有特別喜歡這樣的自己。
雖然知道這個年曉魚去了也是幫不了什麼大忙的,可內心深處總是希望她跟著去,大概是這丫頭好玩天生有逗人的本事吧,一看見她就心情好了。
未免楊家爹孃擔心,年曉魚拖李弗清去支會一聲,自己則跟著程囂墨去了船伕買菜的那個鎮上。還好不太遠,也就在泉州城附近。
按照老人家給的地址和方位大致找到那些差不多的賣菜婆子,一一詢問之後才找到真正賣菜給船伕他們的婆子。
婆子每天都來賣菜,見到程囂墨他們過來,便熱情招呼“賣菜了賣菜了,公子小姐可有興趣瞧瞧老婦的菜?都新鮮著哩,你瞅瞅還有露珠呢。”老婆子說著,十分驕傲的甩著自家菜葉,果然有露珠滴下來,而且葉子摸上去十分飽滿,是新鮮的。
程囂墨見那婆子十分和藹,也就軟了態度“老婆婆,不久前有一位老婦人和她兒媳婦來此賣菜,是不是你賣給他們最便宜的價格?”
“是,是啊。怎麼了?”老婆子至今還不知發生了何事,看樣子是無心之失並非有意為之。年曉魚站在一旁仔細的打量著婆子的言行舉止,發現並無不妥。
程囂墨又問“那您是為何要賣的如此低廉,不怕虧本嗎?是買家與你熟識還是菜不好,你想低價賣出去?”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老婆子一聽程囂墨說自己菜不好,急了。“不是這樣的,我這老婆子在這裡擺攤也有些年頭了,買過我菜的人哪個說過不好了。只是那天有一位穿著很華貴的有錢老爺給了些給我說是買下了我的菜。但隨後他又到我攤位上來說是與一位朋友認識,還說那朋友家貧的很又不肯接受別人幫助。他說想幫這位朋友做點事,那朋友今日回來買菜。叫我低價賣給他們,不要告訴他們是他在背後幫忙。”
“華貴的有錢老爺?”年曉魚喃喃重複著關鍵人物,一手叉著腰一手摸著光禿禿的下巴學起縣令老爺的模樣眯著眼尋找突破口。
程囂墨看得好笑,皓月一般的眼睛眯成好看的弧形。
這一微妙的變化恐怕連程囂墨自己都沒察覺,年曉魚這神經大條的更是不會在意,倒是賣菜的婆子看得清楚,只是不說破。
年曉魚還在想那有錢老爺若是真跟船伕認識又是喜歡暗中幫主之人,為何不在此刻幫船伕渡過難關呢。而且在來的路上程囂墨已經將船伕所言原原本本講給年曉魚聽。年曉魚更加肯定那有錢老爺定是在菜裡面下了藥,導致船伕一家上吐下瀉的。
這一切程囂墨也想到了,那有錢老爺不會無緣無故對普通百姓下手的。船伕說過他們家沒有任何有錢親戚,很明顯來人是奔著那批貨去的,可是這些貨很普通不過是一般食材為何這也不放過。
“前些日子爹遇到一大商戶說是要買我們家的梨,叫我們運往京城去。”
思慮之間忽然想到年曉魚曾經說過這樣的話,程囂墨忽然將矛頭指向京城“我記得你上次說過說這批貨是運往京城的,還說京城要辦個美食節,可有此事?”
“千真萬確。”年曉魚極嚴肅的回答“那商戶來我們家買梨之時還曾炫耀了一番,而且說得頭頭是道。多次提及是太后設的美食節。”
“太后要設美食節?”程囂墨詫異的唸叨著,這又是唱哪出,想來太后每年都要舉行壽誕,那日的宴會上什麼美食沒有為何還要再舉行一次。何況太后如此精明的女人真的會為了吃而舉辦美食節嗎?如果是,那麼那個有錢老爺也不會無端的破壞,定是中間還有著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
說起破壞不由得想到王叔絡王爺,眾所周知太后與絡王爺是面和心不合,如今之事最應該唱反調的就是絡王爺了。只是即便是反對也會在暗中作怪,真的會如此大膽鑿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