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個陷阱,會不會人家早就知道自己跟著他了?
黑衣人想不明白,不過他相信再一還可能再二,丫頭嚐到了甜頭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再去偷聘禮進來。還有機會的,這麼想著他出了賭坊。
而這個時候在賭坊的地下室裡,一女人正跟幾個男人堵得起勁。圍觀的人也是各種起鬨,有的說買大有的說買小。女人不聽他們瞎叫叫,按自己的意願下了賭注,沒想到竟然一把虧。只是一把又把剛才贏得輸回去了,連帶著自己帶來的首飾珠寶也輸出去了。
女人不信自己這麼背,還要來“來,再開。這次,本姑娘要一把連本帶利贏回來!”
就在女人喊著要再下注時,忽然被一個彪形大漢拽住了,那大漢凶神惡煞瞪著女人,滿眼充滿殺氣,連說話都是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的。
“彩兒,你已經輸光了!還是想辦法快點把以前的賬還上吧,否則我就抓你去見官!”
大漢這麼一嚇唬,彩兒頓時失了臉色,方才來的時候還雄糾糾氣昂昂的,現在一下子就沒了聲音“呵呵,呵呵,鐵大哥,瞧你說的。我常來光顧你們的生意又怎會欠錢不還。放心吧,今日邱家娶了個有錢媳婦,可有錢了。帶了好多聘禮,我明日就弄些來抵債。您就先讓我玩幾把過過癮唄!”
“不行!”大漢兩個字決絕了,隨即還噴了彩兒一臉口水。彩兒心中嫌棄卻也不敢擦,只得灰溜溜的出去。
大漢警告道“明日之內不把所有的賬目還了,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賣進窯子裡!聽到沒!”
彩兒嚇了一跳,不敢反駁連忙點頭。然後趕緊跑出去,跑了好遠的路才敢停下來歇歇,喘口氣。然後掏出手絹擦擦滿臉的口水。
此時,邱夫人已經睡下。年曉魚小心翼翼出了房門去找李弗清。他們約定在城外樹下見面,沒多久程囂墨也推著輪椅過來了。
“怎麼樣,可有發現?”問李弗清。
李弗清嚴肅點頭“我發現那丫頭喜歡賭博。進了一家賭坊,不過當我進去的時候又找不到人了。我還看見那丫頭真的偷摸著把聘禮帶走了。看來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就簡單了!”程囂墨雙手環胸,眼神眯成一條線,似乎已經佈置好了計劃。但為何年曉魚是一句也沒懂。李弗清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年曉魚急了,問道“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快說!程囂墨,我們可是一夥的,你這般瞞著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程囂墨也是毫不客氣反駁“那你叫我男扮女裝就不過分了?”
“我……”年曉魚無話可說,既然這男人非要翻舊賬的話,她只當是交了個白眼狼。
這場小會議不歡而散,年曉魚氣鼓鼓先走了,回屋倒頭就睡沒再理會。李弗清看了看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程囂墨,想問又不多問。有種預感,所有的真相都會在明天揭曉。
新婚的第二天便是給婆婆請安,偏偏的這個難伺候的婆婆又要發難,非要叫彩兒將新床上鋪的白絹拿來。是個什麼意思,誰都知道。只是程囂墨還是覺得彆扭,委屈的當了一回媳婦也就罷了,還要自己放血,瞬間覺得男人的尊嚴都快敗光了。
這一次堅決不聽年曉魚的,順手抓起她的手就是一刀,年曉魚疼得嗷嗷直叫,程囂墨不管不顧狠狠的將傷口往白絹上一畫。成了。然後滿意的笑道“年女俠如此深明大義,邱家上下會感激不盡的。你是助人為樂,這些痛都是值得的。”
程囂墨笑得奸詐,年曉魚竟無言反駁,算了,只當是欠他的。
出去請安又是個麻煩事,程囂墨和邱雨都擔心邱夫人會出一些什麼難題刁難。果然邱夫人看見娶得媳婦是個瘸子時整張臉都變了,昨日還笑臉盈盈的今日忽然陰天大作。不過隨即又樂了,心想著好不容易娶了媳婦,也沒什麼可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