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沒有,寫作這種事情,怎麼說呢,當時覺得有思路,可是就是不能下筆成文,看來還是學習的不到位。」
「那阮煜豐寫了什麼沒有?」
「阮煜豐寫了,不過我沒問他是不是寫完了,怎麼了?那篇心得有問題?」
這人沒理會馮喆的反問,說:「你們當時沒做別的?」
「沒有啊,就是探討一下各自的思路想法,後來就離開了。」
正說著,那個姓焦的人接了一個電話,他很是謙遜的說著話走了出去,沒幾分鐘人又回來了,看著馮喆的目光有了感情色彩,坐下說:「這次主要是談王富民的事情,問你別的,是想做一個調查,你不要多想,還是要搞好學習的,畢竟來黨校,最後檢驗的還是成績。」
談話就這樣結束了,馮喆起身離開的時候,這個顯然是領導的焦姓男子起身和馮喆握了手:「青幹班有學員出了事,組織上來過問是正常的,這也是愛護你們的一種方式嘛。」
馮喆點頭和幾人告別出去,出來後覺得這冬日的陽光特別的刺眼,以至於他有些眼花繚亂。
回去的路上馮喆在一個僻靜的地方站了一會平復了一下心情,到了教室,阮煜豐還沒回來,但是也再沒有學員被叫出去。
這一切都太明顯了,始於王富民而終於阮煜豐,馮喆覺得這次調查組的來臨主要為了王富民,而阮煜豐是有人藉機想整他,但那個想藉機的人如果是趙楓林的話,趙楓林此次的目的是阮煜豐而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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