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俠氣,交結五都雄,肝膽洞,毛髮聳;立談中,死生同。一諾千金重。
南域的子民,少年氣向來是不缺的。
南皇將南域割讓給東皇,這是南域子民不能忍受的。
他們效忠的,向來不是南皇。
他們所效忠的,一直是南域。
南皇只是他們的領袖,並不是他們效忠的物件。
當東皇派兵接管南域,除了南皇城之外,所有的地方之後。
南域子民頓時群情激憤。
南域不只是南皇的南域,更是南域子民的南域。
縱然東皇相比於南皇,實力更強。
但是強者為尊,並不是所有人都信奉的。
當東皇派人接管南域之時,腥風血雨頓時爆發。
東皇對此,只下達了一個字的命令。
“殺!”
這與向來喜歡靠著計謀取勝的東皇,很是不符。
沒有人能猜透東皇這麼做的深意。
而南域原來的皇者,南皇現在只能站在南皇城城頭,看著自己的子民被東皇手下屠戮。
南皇城內,所有人都怒視站在南皇城城頭的那個消瘦身影。
他們雙目充血,眼神死死的盯著他們的皇者,
“南皇陛下,你就忍心我南域子民被東域的這些畜生屠戮嗎?”
南皇站在城頭,沒有回應。
“南皇,我們願意傾南皇城之力,與其一戰,絕不畏死!”
南皇還是沒有回應。
“還叫他南皇幹什麼?他不是我們的皇者!我們的皇者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子民死去。”
南皇站在城頭,身軀微微顫抖,雙目緊閉。
只是輕聲對站在自己身後的隨從緩緩說道:
“自今日起,南皇城封城,任何人不得進出!”
身後的隨從聞言雖然不解,但是還是將南皇的命令下達。
命令下達的那一瞬間,南皇城頓時沸騰。
“他自己怕死,難道還不能讓我們去死嗎?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哪怕他只是曾經我的皇者。”
此言傳進南皇的耳朵裡,狠狠的衝擊著他的心靈。
“曾經的皇者”,這五個字是多麼的刺耳。
那人說罷之後,不顧南皇隨從的阻攔,獨自一人便向城門行去。
或許對他來說,南皇有著自己的衡量,自己也有自己的堅持。
待那人走到城門之時,南皇城護城大陣頓時升起,將其隔絕在內。
他抬頭,看向城頭那道消瘦的身影。
冷笑一聲,一身氣血鼓動,一頭撞在南皇城護城大陣之上。
此舉,已被南皇城的護城大陣視為襲擊,頓時將其抹殺。
要知道四大皇城的護城大陣,就是聖人來了也能阻擋一陣子。
可是整個雪域之中,只有四大皇者才是聖人。
也就是說除了四大皇者之外,沒有人能破的了南皇城的護城大陣。
南皇城頭,南皇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或許現在只有這樣,才能叫他們安心待在南皇城內,別出去送死。
但是他還是低估了南域子民。
當那個人死在南皇城的護城大陣之時,南皇城所有的子民更加熱血上頭。
直衝衝的便向護城大陣衝去,一個個盡皆死在護城大陣之中。
護城大陣,本來是保護南皇城內所有子民性命的。
但是現在,卻收走了他們的性命。
“既然南皇不願意讓我們出去死,那我們今日便死在南皇城內,用我們的鮮血,喚出南皇的血性。”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