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先生,七王爺,姑娘,請這邊來。”
他一個男人的聲音,清脆而又沁人,不禁親近幾分。
齊子羅滿眼期待的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而公孫冀文看到他也恭敬一些。
齊子羅說道:“韓梁公子,久仰,久仰。”
衿尤抬也不禁想要看看這個韓梁,他生於落魄貴族,卻滿腔熱血,飽讀詩書,曾傳聞他為了學習讀書,躲在私塾外面偷偷學習。
這樣躲了好久沒被發現,可是一次到了冬天,又逢大雪,他躲在牆後實在受不了,便不自覺跺起了腳,而手中還在拿著抄寫而來的書籍來看。
私塾先生覺得有聲音不對勁兒,便趁著堂考的時間,出門來看,卻看到一穿著普通的孩子,拿著書跺腳,不知道在鑽研什麼。
就連他站在韓梁面前好久,韓梁都還在看書。他忍俊不禁問道:
“可有問題難倒了你?”
韓梁皺著眉頭深思,看著手中的書脫口而出:
“韓梁聽聞南方霍亂不斷,常有蠻夷擾邊境不得安寧,而韓梁卻覺得這邊塞蠻夷的擾亂,不一定是壞事。”
“哦?不是壞事兒?”那先生有了興質,想要繼續聽下去,而韓梁卻抬頭看到他的模樣,便向後退了一步,拱手恭敬道:
“見過先生。”
“那可否,同我講吓,你從何而來的這一定論?”私塾先生也是愛國熱血之人,聽到他這一奇怪定論,自然想要聽下去。
可是韓梁卻表示,若能讓他在課堂中聽課,他便回答這個問題。
私塾先生見這個孩子反應快,說話有理有據,便同意了。
隨後韓梁笑道:“這不過蠻夷蠢蠢欲動,可他們卻不敢動汴唐,我國內資雄厚,外援有齊這一大國,各地小國有攀附於汴唐,而那些所謂的蠻夷,不過給汴唐撓癢癢罷了。
而這樣一來,也便可以找一方藉口,何不趁此機會攻打蠢蠢欲動的蠻夷,待他們招降後,收取蠻夷的賦稅,儘量讓他們歸附於汴唐。別國又看汴唐將這蠻夷治理的如此順服,便更敬一分。”
歷來的國家對蠻夷問題,都十分頭疼,而韓梁這一說法,便讓私塾先生高看了一些。
他沒有讓韓梁在私塾待著,卻直接將當時年僅一十四歲的韓梁,帶給了自己的老師。
而自己的老師,卻是汴唐汴文館大學士程元公,輔佐天子之人。
他求賢若渴到痴迷,之後因為引薦,韓梁的才能便得到用處,跟著程元公一起治理各地方問題,而現在年僅二十又三,卻坐上了汴文館大學士的位子。
像這種人,衿尤都是敬之又敬。
他能來迎接他們,便可彰顯出汴唐國主,對這次來訪的重視。
公孫冀文自己同齊子羅進去見了國主,而衿尤和宇文柳兒提前便被安排在皇宮外接待各國使臣的地方。
她們兩個到了地方,便被提前分好了地方,衿尤跟著宇文柳兒進了她的屋子。
她一路到來,那周圍的人雖不認得,卻都同她們禮貌點頭,因為來的本就沒有女人,而她們卻是稀奇。
一旁人文縐縐的下棋,談論詩詞,國家大大小小的問題,倒給這個空間中,提高了一些文人氣氛。
而這個汴唐國賓館,倒是也修的可觀。
沒有所謂的繁瑣,簡簡單單的彰顯大氣。又因為公孫冀文特地吩咐國這兩個女人好好招待,必須跟著他一起。
這締國公子都這麼說了,她們兩個的身份也都被高看一分。
而那面罩下女人看的出來的高不可攀,她身邊的婢女還散發著不同的氣息。
宇文柳兒將面罩反扣在雕花兒木桌上,看著衿尤的那張易容過後的臉,又看了看那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