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棟冷冷道:“咱們都是大未王朝計程車兵,自然要為大未王朝出力。”
“而趙灣呢?”
“他可是冀州的州牧,卻跟匈奴勾結在一起,蓄意造反。”
“本將軍殺了他,也是在為咱們大未王朝除害。”
“不錯。”
陳棟的親信立刻就附和道:“匈奴之人是什麼?”
“是豺狼,是野獸。”
“一旦讓他們攻佔了我們大未王朝的土地,不知道多少老百姓要遭殃呢。”
“必須把他們趕出去。”
“趙灣竟然勾結匈奴之人,該殺。”
“陳指揮司為我們除害,我們要不要擁護他來當州牧呢?”
“……”
一時間,大家都爭搶著要讓陳棟當州牧,搞的陳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當州牧?
他還有點自知之明。
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能耐。
這一刻,他又有點想念呂品了。
若是呂品在這裡,定然能很好的擔任這個州牧,並且把這些士兵歸攏到一起。
即便不投靠大未王朝,也能帶著這些人鎮守在冀州邊境,跟匈奴之人抗衡。
甚至,潛入到匈奴內部,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正在他遐想的時候,西北之側冒出了濃煙。
糧草著火了。
陳棟再次鬆了一口氣,臉上掛起了笑容。
第三步也完成了。
此時就算身死,也能給呂品一個交代了。
至於州牧,等跟呂品彙合之後,再好好商討這個事情吧。
“陳指揮司,這裡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最後面的一支隊伍也衝了過來。
他們是冀州的左右丞相,冀州的六部尚書。
看到張之鶴和趙灣都倒在血泊當中,氣絕身亡,忍不住質問道。
“他們造反,被我殺了。”
陳棟淡漠道。
“造反?造什麼反?”
那些人疑惑道。
“自然是造大未王朝的反了。”
陳棟理所當然道。
然後武動了一下手中還帶著血跡的長劍,冷冷問道:“你們呢?”
“是想跟著趙灣他們一起造反?”
“還是打算歸順於本將軍?”
那些人傻眼了。
但大家都是聰明人,很快就反應過來。
不管是什麼原因,眼下陳棟手中的兵力最多。
畢竟他是指揮司兵馬總管,整個冀州軍,除了匈奴那邊的人,幾乎都要聽他號令。
而匈奴之人衝的最快。
要麼在城門內沒有出來,要麼就是衝到城門外,被天降飛石和天降飛箭所殺。
所以,他們很明智的選擇投靠了陳棟。
陳棟甚是得意。
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著,要不要接替趙灣的位置,當冀州的州牧呢?
有利有弊。
弊,就是背叛了呂品,昔日的情誼可能會化為烏有。
甚至反目成仇。
利,他就能牢牢掌控冀州。
手中最起碼也有幾萬兵馬,然後帶著這些兵馬去跟匈奴幹架,以報家仇。
就在他權衡利弊之時,城牆那邊傳來一聲又一聲的高呼,“降者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