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小攸下了一個決定:等回去後就一定要著手各種語言的學習。這樣等她上大學的時候,就可以精通很多國家的語言了,可以四處旅遊。當然如此艱鉅的任務非小靈莫屬是也。
那男人正在最興奮的時刻,遇到這麼掃興的事情,討好似的不知說了句什麼。
兩人又嘰裡咕嚕了幾句,小攸有點鬱悶,不過很快就有人幫她解決這個問題了。
後來的那兩人在屋頂上餵了一會兒蚊子,聽了一會兒牆角。然後兩人一前一後離去。
小攸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還沒進入正題的兩人,慨嘆了一下兩人的效率,也緊跟兩個夜行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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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在護城河外邊停下,一個蒙面人開口問道:“蘇兄可是聽到了些什麼?”聽聲音也不過二十上下,這人正是那個築基初期的修真者。
“月兄不用著急,剛剛那賽金花是在勸說瓦德西,叫他不要對北京城的民眾下手,那些民眾與義和團無關。”一聽這聲音,小攸馬上確定,果然是他。
“那瓦德西是何態度?”
“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是賽金花這樣的絕世佳人。”語氣裡已經帶著點幸災樂禍。
“想不到區區一個妓女都知道要保家衛國,反而你們口中那些大仁大義,口口聲聲要扶清滅洋、保家衛國的英雄在這個時候卻變成了狗熊。”
“月兄,休得胡言!”聽了這話,蘇偉和有些惱怒。
“呵呵,一家之言,蘇兄不必如此。在我眼中,蘇兄就是一個大大的英雄。”那修真者爽朗的笑了起來。
那蘇偉和這才平靜下來,也頗有些無奈的說:“很多人都是想先抗擊那些洋鬼子,不過……”
“既然有賽金花的從旁勸導,那我們也不必對瓦德西下手。畢竟他是洋匪聯軍統領,要是殺了他,惹得那幾國派更多的兵力,就得不償失了。”那修真者見狀轉移了話題。
“那我們今夜就救出梁堂主,免得夜長夢多。”
“恩,現在就走。”兩人飛身遠去。
小攸緊隨其後,倒不是她對那個要救的人感興趣,而是對於修真者也攙和在這件事裡稍微有點好奇。而且這個人姓月,姓月的人並不多,更何況是修真者,東方的師妹不就叫月華彩。
以這兩人的功夫,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很輕鬆的就從天牢裡救出一個人,小攸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滿臉鬍渣,看不清鼻子眼睛的落魄漢子,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梁堂主。
三人直接去了郊外一間民房,房間裡面已經有五個人。那五人見到三人到來,齊齊迎上,跪倒在地,口中呼道:“屬下拜見梁堂主、蘇副堂主、月少俠。”
那滿臉鬍渣的漢子看了他們一眼,又向周遭望了望,沒有見到其他的人,皺皺眉對蘇偉和說:“怎麼只剩下這幾人?”
蘇偉和長嘆一聲,轉頭對依舊跪著的五人說:“各位兄弟起來吧!義和團已今非昔比,我們京城分堂也分崩離析。諸位以後不必再行此大禮,具以兄弟相稱好了。”
“如何使得?”“不可不可!”那五人急忙應道。
蘇偉和不再搭理他們,又對那漢子解釋道:“堂主不知事情原委,那日洋人攻打京城,堂主以一敵十,勇不可當,最後失手被擒。屬下也在此時中了洋人火槍,好在胸口有隨身練功而用的鐵皮,並沒有致命。不過也受了內傷,爾後耗力過度,內傷加重,一直藏身於乞丐之中,得高人救助,十幾日前才康復。本以為大當家會及時派人員來參戰,抗擊這些侵略我華夏民族的洋鬼子,哪知……”
說到這裡,聲音開始變得悲憤起來,“哪知大當家無故失蹤,義和團眾群龍無首,有人主張打,有人主張退,甚至很多人趁著這個時候偷偷的跑了。一盤散沙,很快就被打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