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給他篩了一杯酒,三人一起吃飯。
怪書生二十多年沒有跟湯梅在一起吃飯,今晚能跟湯梅在一起吃飯,心裡特別高興,湯梅做的飯菜特別好吃,怪書生吃得特別香。
嫣兒很懂事,她知道父母分別半年,有許多話要說,自己在這裡礙事,她趕緊把飯吃完,說要到書房去讀書,藉故溜走了。
嫣兒一走,湯梅親熱地給怪書生斟酒,並不斷地給怪書生碗裡夾菜。
怪書生對於湯梅的感情,二十多年來,一直沒變,看到湯梅微笑的臉,他感到一陣陣痛苦,一陣陣酸楚。怪書生心中暗道:湯梅表妹,你知不知道這二十多年來,你一直矇在鼓裡,你以為嫁給我,那知中了奸人的計,被人李代桃僵。
怪書生見湯梅高興的樣子,為了查清湯梅的丈夫是誰,對她到底好不好,他有點不放心,為了試探湯梅,只好暫時冒充她的丈夫。
怪書生微笑地對湯梅道:“梅妹,你還記得成親的事嗎?怎麼幫到這裡來?”
湯梅聽了怪書生的話,臉馬上變了色,呈現出一付不高興的樣子,嗔怒道:“白哥,你剛才所說的成親,為什麼不提你我二人成親,難道我湯梅一個人跟自己成親,聽起來叫人笑話,白哥,你這次回來,說話十分怪異,悖於常理,要說是玩笑,我看到你那樣認真,白哥,我倆是夫妻,又是表兄妹,一起長大,從小心心相印,互相愛慕,為了你,我拋棄了我的父母,跟你來到深山,什麼苦我湯梅都能吃,孤單寂寞,我也忍受了,我就怕那些傷害我們感情的言語,我湯梅更怕失去你,白哥,你忘了我湯梅怎麼到這裡來了的嗎?”
怪書生聽了湯梅的話,看見她一付痛苦悲傷的樣子,他心裡覺得極不好受,從湯梅的話語中,知道湯梅,被那個冒充我怪書生的人,騙到這裡來的,怪書生安慰湯梅道。“梅妹,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為我受了那麼多的苦,我以後好好補嘗你。”
湯梅嘆氣道:“補嘗我,補嘗我湯梅什麼,白哥,你我以前受苦的事,你通通都忘了。都忘了。”
為了逗湯梅說出她丈夫是誰,怪書生開玩笑的說道:“我忘了,你可以講出來。”
“好,我講,我講”湯梅眼中飽含淚水,回憶道:“自從那年你我二人,八月十六日分手,白哥回昭陵,我湯梅覺得茶飯不香,魂不守舍,什麼事也不想做,心裡總是想著你白哥,人也沒有精神,一天天消瘦。父母見我瘦了,為我擔心,把我當做病來治,這相思之病,藥能治得好嗎。一天夜晚,我己經睡了,一個人越窗闖進我的臥室。”
怪書生道:“他是誰?”
湯梅道:“白哥是你,你不記得了,聽我說,我驚醒了。從床上爬了起來,抽出掛在床上的寶劍,狠狠地向來人刺來。來人一邊躲;一邊輕輕的說道:‘表妹,是我,你的白表哥。’我一聽是你白表哥的聲音,心中驚喜,把劍放下,點燃燈,見果然是你。我高興地說道:‘白表哥,真的是你,你來了,為什麼白天不來,深更半夜到我臥室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白哥你當時一臉痛苦的樣子,沒有馬上回話,你傻呆呆地望著我。搖頭嘆氣道:‘表妹,叫我怎麼說?’我見你一臉痛苦,滿面風塵,從身上掏出手巾,替你擦盡臉上的塵土。你把我的手輕輕拿下來,用雙手不停地撫摸著。你慢慢地對我說道:‘表妹,這次表哥來你這裡,真是一言難盡。表哥此次進京趕考,以表哥的文章才學,不是表哥誇口,不中狀元,也要中個榜元探花。那知天忌英才,表哥命運多舛。表哥因揭露考場做弊,被人陷害,以非議朝政而下獄。表哥不甘受死,越獄逃了出來。一路上躲躲閃閃,隱隱藏藏,吃盡了多少苦楚,受盡了許多風霜,經過無數的顛波,才來到金陵。白天,我不敢來你家,怕有人發現,連累姑父姑母,只好乘夜深人靜,越窗來到表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