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女子能跟大哥死在一起,小女子感到幸福,比你陰暗的小人活在這世上強多了。”
戴面具人道:“請問曾小姐,我何為小人?”
曾嵐道:“一個正大光明的人,不會戴著面具,而你戴著面具,不願意真面貌示人,你這不是小人嗎?”
戴面具的人道:“曾小姐,因為你我是熟人,我不得不戴著面具。不過你願意嫁給我,我可以摘下面具,並且放了你大哥。”
曾嵐笑道:“要我嫁給你,你想得太美,因為你不是人,而是戴著面具的狗。”
戴面具的人道:“曾小姐,我知道你是女蘇秦,我講不過你。不過我告訴你,你逃不過我手掌心,這次我要捉住你,廢了你的武功,讓你老老實實給我做壓寨夫人!”
曾嵐正要回話,只聽左邊‘轟隆’一聲,左邊一堆石頭跌了下來,露出一個洞,曾白兄妹往洞口一看,只見黑衣女子站在洞口,她輕聲道:“怪書生,快進洞。”
曾白兄妹火速走進洞子,戴面具的人見曾白兄妹進了洞子,大吃一驚,向手下命令道:“快圍住洞子口,把他們餓死在洞子裡。”
戴面具的手下圍住洞子口,並拉開弓箭,向洞子口射去,被曾白三人一一打落。黑衣女郎拿出準備的火把,對曾白道:“怪書生,跟小女子來,小女子帶你從另一個洞口出去。”
曾白兄妹跟著黑衣女郎從大洞子走進小洞子,又從小洞子走進大洞子,走了許許多多,彎彎曲曲,上上下下的路。走了五六里路,終於走到另一個洞口,黑衣女郎丟下火把說道:“怪書生,小女子送你出洞了,以後你多加小心。”
曾白道:“多謝大姐救了我。大姐怎麼知道小生路過這裡?”
黑衣女郎道:“也許是一種巧合,不過我告訴你,**有兩個幫會在追殺你,你要小心在意。”
不等曾白回話,轉身走了,只見她一邊走一邊唱:“
日憶君,夜憶君,
不知君在何方行,為此傷碎心。
今日思,明日思,
你我相愛已過去,悲痛向天哭。”
曾嵐道:“這位大姐唱的詞是‘常相思’,大哥,我覺得大姐比大哥更怪,難以捉摸。”
曾白道:“江湖上是一個奇奇怪怪的場合,造就許多奇奇怪怪的人。剛才戴著面具的人,變聲變調和我兄妹講話,肯定是一個熟人。”
曾嵐道:“大哥,我懷疑一個人。”
曾白道:“你懷疑什麼人?”
曾嵐道:“我懷疑是夏立!”
曾白道:“戴面具的人是一個頭領,夏立那麼年輕,我看他沒有這種本領能當上頭領。不過戴面具那個人,總有一天會露出真面貌。”
曾嵐道:“大哥,我們不談夏立這個小子了,我們趕快走吧。”
一路上,兄妹二人一面探討人生的真諦,一邊欣賞路旁的風景。不知不覺夕陽西下,曾嵐望了望天空,彩雲明媚,晚霞如醉,頓感心曠神怡。她愉快的對曾白道:“大哥,你看那火紅的太陽,以它的餘輝,染紅了天空,顯得光彩奪目,簡直美極了,勞累一天的人們,見到天空這美麗的景象,是一種美的享受,可以使人消除疲勞。精神爽快。”
曾白也望著天空,感慨的道:“小妹,夕陽確實給人們留下美麗的景象,人的環境不同,心情不同,人對夕陽的感受也不同。”
曾嵐問道:“大哥,你對夕陽有什麼感受?”
曾白道;“大哥對夕陽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受,大哥記得一首唐詩,那首唐詩對夕陽描繪的相當好,簡直是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曾嵐明知故問道:“大哥,是哪一首唐詩?”
曾白笑著道:“唐詩云:夕陽無限好,可惜近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