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岩心疼的拍拍她的手,笑著對她說,“我沒事,你不用管我,晚笙,你坐。”
“嗯。”粱晚笙點點頭,很聽話的挨著他坐下。
把真相說出來以後,靳容宸忽然感覺心裡輕鬆多了。
感覺爺爺的氣色好多了,他跪著往前挪動了幾步,一本正經的跟老人家徵求起了自己的幸福,“是,我是混賬,可我就是喜歡她,我能有什麼辦法!”
嚥了口唾沫,他繼續滿臉虔誠和認真的對靳柏巖說,“爺爺,自打跟惜惜分手以後,您是知道的,我對哪個女人都是逢場作戲,根本就不走心。但是笙丫頭不一樣,我一看見她就想保護她,想欺負她。您說的沒錯,從我見她第一眼我就想把她壓著身下狠狠的欺負。您不要問我原因,我自己都搞不懂。眼看著你們的婚期就要到了,我著急啊。加上那天正好又撞見她和她那個前男友糾纏不清,我一失去理智就把她給……反正爺爺,我想跟您說,我對笙丫頭是真的挺上心的,求您把她讓給我!”
靳容宸一番聽起來像是肺腑之言的話,不僅把粱晚笙弄得不知所措,連靳柏巖聽了都倍感驚訝。
薄眸微微眯起,不動聲色的窺探孫子臉上的表情和眼裡的神色,他怎麼看都覺得孫子應該沒說假話。
這孩子是他一手養大的,他在想什麼,是否在撒謊,他這個做爺爺的只要看一眼,就知道。
孫子的意思他清楚了,靳柏巖扭頭,把視線落在了身旁的丫頭身上,“晚笙,你呢,你是什麼想法?”
不懂靳爺爺這麼問是什麼示意,粱晚笙心裡慌成一團,一著急,眼眶又開始泛紅,“我……”
估摸著她可能還是覺得對不起自己,靳柏巖忙柔聲安慰她道,“好好好,彆著急,爺爺不逼你。”
安慰完晚笙,靳柏巖又開始數落孫子的不是,“靳容宸,你說你好歹也三十一的人了,做事能不能過一下腦子!你這麼個破德行,要我怎麼放心去見你奶奶,怎麼放心把集團和靳家交到你手上。”
聽出了話裡的弦外之音,粱晚笙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決堤,“爺爺,您不要這麼說,您不會有事的!”
靳容宸也聽得一愣一愣,不明就裡的望著他倆,“爺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您身體這麼健康,怎麼可能……”
見笙丫頭失聲痛哭,靳容宸倏然從地上一躍而起,上前就把她從沙發上扯了起來,濃眉緊蹙的質問她道,“笙丫頭,你來說,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淚眼朦朧的望著他,再扭頭看一下身側的靳柏巖,粱晚笙無措的撕咬唇瓣,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我……”
從她眼裡捕捉到了明顯的慌亂,靳容宸心下一緊,預感很不好,正準備再逼問他,耳邊就傳來爺爺靳柏巖的聲音,“靳容宸,我今天把實話告訴你,晚笙丫頭本來就是我給你選的媳婦兒!”
“嗯?”條件反射的鬆開粱晚笙朝爺爺的方向看過去,靳容宸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爺爺,您在說什麼,我怎麼會是……”粱晚笙也是震驚不已的望著靳柏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靳柏巖倒是沒急著跟孫子靳容宸解釋,也是拉著粱晚笙的手把她扯回去坐下,“笙丫頭,現在我終於也可以這麼叫你了。孩子,對不起,是我騙了你。我這麼一把老骨頭怎麼可能禍害你這麼個風華正茂的丫頭,何況我這一生心裡只裝著我那死去的老伴兒,都當了半輩子的鰥夫了,眼看著就要去跟我的老伴兒相會,我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對不起她的事。”
一頭霧水的去到靳柏巖另一邊坐下,靳容宸迫不及待的問,“爺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您又是開記者招待會,又是試婚紗的,連婚禮的日期都定了,搞得跟真的一樣。”
扭頭看他一眼,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