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在客人面前,說話要客氣一點,不要說的那麼尖刻,那麼刻薄,要有寬宏大量,得饒人處且饒人。”
聽了大哥的話,見大哥責備自己,心裡感到很委屈,她輕聲細語向大哥解釋道:“大哥,剛才夏公子說的話,是對小妹的欺負和侮辱。”
曾白道:“他欺負你什麼?”
曾嵐道:“大哥,夏公子說什麼要一生一世保護我,夏公子的話,是想佔小妹的便誼,也是對小妹一種欺負和侮辱,大哥是個聰明人,應該聽得出來,大哥不但不幫小妹,不責備夏公子,反而責備小妹不懂禮貌,說話尖刻,小妹覺得很委屈,大哥的話,對小妹太不公平。”
夏立不在乎曾嵐諷刺他,為了得到曾嵐的好感,討得曾嵐的歡心,他笑著替曾嵐解圍道:“世兄,你不要責備嵐世妹,她沒有過錯,是小弟不慎,說話不注意,傷了嵐世妹的心,世兄,所有的過錯都是小弟,與嵐世妹無關。”
夏立好意替曾嵐解圍,曾嵐並不領情,她知道夏立替她解圍,是為了獲得她的好感,討她的歡心,還對她有非份之想,有意調侃道:“夏公子,你真不愧是一個最好的船伕。”
夏立愕道:“嵐世妹,我向你請教,我為什麼是一個最好的船伕,不知是什麼意思?”
曾嵐笑著道:“因為你能見風使舵。”
夏立聽後恍然大悟,見曾嵐又在諷刺他,臉又紅了,不好意思的說道:“嵐世妹,我不知道哪句話,引起你那麼大的反感,使我夏立在你的面前,這也做錯了,那也說錯了,看樣子,我夏立只好閉著嘴子,不講話。”
曾嵐見夏立徹底認輸,內心裡感到高興,她笑著說道:“夏公子,你最好變成啞巴,免得在這裡多嘴多舌,油腔滑調。”
夏立見曾嵐還在諷刺他,如果反擊,講話又不是曾嵐的對手。反而丟掉自己的面子,只好低頭喝酒,不理採曾嵐。
曾嵐見夏立垂頭喪氣的樣子,自己的目的達到,得意地喝了一口酒,對曾白道:“大哥,小妹喜歡你最近做的一首詩,請大哥揮筆,寫下這首詩,送給小妹,小妹把你的詩掛在我的臥房裡,使小妹天天看到,以示勉勵。”
曾白道:“小妹,你說的哪首詩?”
曾嵐道:“你那首詩無題,待小妹念給你聽。”
晨揮寶劍夜讀書,喝酒栽花喜吟詩。
通曉古今天下事,一生風流笑腐儒。
曾白道:“原來是這首詩,小妹,大哥答應你,今天大哥要陪客人,我倆兄妹少說幾句好不好。”
曾嵐聽了不高興,但沒有表露出來,對曾白道:“好吧,大哥多陪陪客人。”站起來又道:“二位貴客,我曾嵐不說了,說多了,免得大哥責備我,二位貴客,你們不要客氣,多吃一點,曾嵐不能奉陪,告辭了。”說完離席而去。
夏立看著曾嵐走了,有點戀戀不捨,等曾嵐走遠了,轉過身來,輕聲對曾白道:“世兄,嵐世妹真的長大了,生得如此美貌,簡直是個仙女,世兄,嵐世妹找到婆家沒有。”
曾白搖搖頭,嘆氣道:“世弟,我這個小妹是愚兄平日把她寵壞了,使她沒大沒小,不懂禮節,對於她的婚姻大事,小妹眼高於頂,來說親的人很多,不知為什麼,沒有一個男子她看的中。愚兄說句真心話,不是我誇小妹,小妹這個人太聰明瞭,詩詞歌賦,樣樣皆精,琴棋書畫,件件皆能,是一個難得的才女。愚兄也不願意把她嫁給一個平庸
之輩,誤了她的終身,但要找一個跟她很匹配的男子,只怕很難找,她的終身大事,成了愚兄的一塊心病。”
夏立本來要向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