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幹非法勾當的,將他換到我們家的那個醫生是他親姨,也是偷走你家孩子的人。”
說完袁家的事情後,郝國慶問道:“如果那個孩子還在,現在已經五歲了。你現在能告訴我,我的孩子在哪裡了嗎?”
袁恆從筆記本上將寫好地址的紙條撕下來遞給他:“這個地方,你們要是有時間可以先過去打聽一下。
他們是外地的,等孩子明年上小學可能會搬回老家去上學,所以得儘量快點把孩子找到,免得麻煩。”
郝國慶接過那張紙,地址是隔壁市跟江津市交界的縣城,還有買孩子人的姓名、孩子的名字,他家的大概地址等資訊。
袁恆道:“咱們留個電話,孩子找到了知會我一聲。還有幾個難友,也是跟咱們差不多的情況,孩子都是被市裡第一醫院的幾個醫生跟護士賣出去的,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找醫院要說法。”
郝國慶拿著那張紙條,心情有些沉重,此時睡意全無。
袁恆安慰道:“你也不要著急上火,孩子有訊息是好事。可以找機會接觸孩子,弄幾根頭髮回來先去做親子鑑定。儘量不要讓那家人起疑心,以防他們把孩子藏起來。”
袁恆交代完這些事情後,跟郝國慶告別離開,又回了客運站坐車回市裡了。
這兩天的事情,他要先跟妹妹袁潔說一說,可能她那裡還有什麼遺漏的資訊。
袁潔選擇的這幾戶丟孩子的人家,據她的瞭解,都是比較實在的,值得她去幫助,同時在去討伐佔銀花跟她的同夥的時候,也更能團結一心。
剩下的兩戶人家都在江津市以外的地方,這就得孫愛民自己過去找人了。
目前,孫愛民的培訓學校已經步入正軌。除了原來的幾名教師之外,他留心物色合適的人選,又招聘了兩名老師進來,分別負責教授麵點和雕花。
將學校的事情跟兩個哥哥做了交代之後,他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第一站是江津市的鄰市,去尋訪一個叫江衛東的人。他在造紙廠上班,孫愛民坐了七個小時的火車到達目的地後,沒有多做休息,直接打車去了造紙廠,讓門衛幫忙將孫衛東給喊了出來。
跟郝國慶一樣,江衛東見到陌生人找自己,有點發懵。
孫愛民開門見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並告訴江衛東,自己可以陪他一起去找自己的孩子。
這一年多以來,孫愛民在“找孩子”這件事上已經積攢了很多經驗,有了具體的資訊,他相信,可以很順利地把江衛東的孩子給找到。
至於袁恆拜訪的那幾戶人家,他已經將要來的電話號碼給了袁潔。
孫愛民撥通那幾個電話,又跟他們做了更詳細深入的溝通,包括如何保障安全的情況下確認孩子的身份並將孩子帶走。
那幾戶人家孩子被拐賣的地方距離他們自己家都不算太遠,有了買家資訊,有了孫愛民傳授的經驗,找到孩子並不是什麼難事。
江衛東聽了孫愛民說的那些事情,簡直難以置信。當時他們兩夫妻去江津市探親,沒想到媳婦早產,就近就送到了江津市第一醫院。
那可是當地規模最大、醫療條件最好的醫院。他們真想不到,醫院裡會有這樣的蛀蟲,幹著坑蒙拐騙、草菅人命的勾當。
他現在想想,也確實有些蹊蹺。當時他媳婦雖說是早產,但也已經到了孕36周,孩子馬上就足月了,而且之前他媳婦做檢查都是正常的。
按理說孩子生下來不應該有什麼大問題,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就...
若是真如孫愛民說的那樣,自己的孩子是男孩兒,還被醫生給賣了,那他可真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發生這件事的時候是過年期間,家裡人連年都沒過好。雖然已經過去了半年多時間,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