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潔與孫愛民將她告上法庭,才知道這竟然是自己認識的人。
袁潔在校期間從未與其他教師有過過節,她都不明白方靜對自己的怨恨從何而來。
而她編造的袁潔私生活不檢點、私開培訓班的謠言,最後卻被證實是她自己的所作所為。
被告了一次,去求校領導給說和,誰知道剛出了校門口,就又重新註冊了一個小號,變本加厲地對孫袁兩人發起攻擊。
袁潔忍無可忍,強烈要求方靜在網路上實名賠禮道歉,並賠償自己的精神損失費、名譽損失費、誤工費等多項費用,還要讓她因為自己的瘋狂行為受到法律的嚴懲。
這件事鬧到了方靜無法掌控的局面,她去求佔金花幫自己出這筆錢,佔金花卻輕飄飄地說自己沒有指使她去犯罪,從而將責任一推二六五。
最終,方靜自己在外頭有情人的事情也被曝光了出來。她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老實巴交、十分顧家的丈夫,這一次也對她忍無可忍,提出了離婚。
她的兒孫因為有這樣的長輩而丟臉,加上兒子兒媳認為她的案底會影響孩子的前途,也對她怨恨至極,直接跟她斷絕了關係。
這樣的人落得如此下場可謂咎由自取,可是在此之前,她名利雙收,過了二三十年的太平日子,享受著師生乃至周圍人的尊敬與恭維,實際上是德不配位。
不知道早早毀了她這樣的生活,她又該如何自處。
袁潔記得,曝光的與方靜搞破鞋的男人是慶陽市教育局的領導,在此之前,是一名高中英語老師,好像是在慶陽市二中當老師。
兩人那些年私開培訓班,明裡暗裡讓家長出錢給孩子報自己的培訓班,家長苦不堪言,卻又敢怒不敢言。
因為那名男老師家裡有些門路,在教育局有人,後來調去了教育局也是託了這層關係。
上頭有人罩著,時時給上頭孝敬,人家必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況且那時候對這種事管的松,家長去舉報也沒人管,反而回過頭來,舉報人的孩子會在學校被老師穿小鞋。
想到這兒,袁潔決定就先從這兩人開刀。每天將女兒安置好,讓父母幫忙看一段時間,袁潔根據方靜平時的作息時間準時出門,對方靜的行蹤進行跟蹤。
她發誓,兩輩子她也沒有做過這樣“猥瑣”的事情,這是第一次。
在學校的時候,她跟方靜實際上沒有什麼很深的交情,就是一般的同事關係,都是語文老師,只不過她比方靜在教學成績方面的表現更好,讓方靜暗暗將自己當成了搶走她榮譽的仇人。
對於方靜的家庭,她偶爾聽其他老師提起過,說方靜命好,男人回家洗衣做飯,收拾家務,平時又要上班,雖然不能讓方靜過上大富大貴的日子,但是這樣的好男人不知道是多少女人求不來的。
不過方靜認為男人工作比不上她,沒有賺錢的本事,對他很是嫌棄,甚至連提都不願意提起他。
那個男人也知趣,知道方靜嫌自己給她丟人,也從來不去學校找她。
實際上,方靜除了工作跟社會地位相對好一些,原生家庭並不怎麼好。她自己卻心比天高,總覺得自己能過上闊太太的日子。
在給佔金花充當“打手”的那段時間,她也確實透過參與熱點事件,成為一名網路主播,從佔金花以及被矇蔽雙眼的網友們那裡得到了不少實惠。
那段日子,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吃穿用度都上了一個臺階,還全國各地去旅遊,將自己打造成了一個成功人士的形象。
可是原本,若是她能在退休後安安心心地過自己的小日子,拿著每個月七八千元的高額退休金,生活質量也已經超過了很多普通人。
最後的悽慘下場,都是她自己的貪念與嫉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