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正巧聽到管曰在藥名,驚道:“這是在報什麼呢?”
管曰打了個酒嗝,搖頭晃腦道:“小蘇不相信那個特效藥是我研發的,我特意背方子證明,看他還信不信!”
韓德雅自小在軍區大院長大,當然知道這方子的重要性,這可是軍隊的最高機密,管曰怎麼可以說出來呢?
“管醫生可不能再背了,你這是想害我們呢?你可千萬別再背了。”
韓德雅說著就將醒酒湯遞給管曰,哄著他喝了,希望他早點清醒過來,別在她家大放厥詞,連累她和蘇謹。
蘇謹恨恨地看了眼韓德雅,這個賤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跑出來了,讓他功虧一簣!
管曰半推半拒地喝了一杯醒酒湯,看起來清醒了許多,蘇謹再如何引誘,他就是閉口不言,蘇謹雖有些失望,可也更相信剛才管曰背的方子,極有可能就是真的。
不死心的蘇謹再次問起了方子一事,韓德雅不悅道:“阿謹,你今晚是怎麼了?總問管醫生方子作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機密嗎?”
“閉嘴!”
煩不勝煩的蘇謹突然沉下了臉,衝韓德雅罵了過去,將韓德雅罵得傻了,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不敢相信地看著蘇謹。
蘇謹連眼角都沒瞟韓德雅一眼,方子即將到手,這個女人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他還用得著低聲下氣哄這老女人?
管曰笑道:“小蘇這樣可有失紳士風度,怎麼可以罵老婆嘛!”
蘇謹此時的表情,一改先前的謙恭溫和,完全變了個樣子,自負驕傲,唇邊帶著淡淡的諷笑,有一種目空一切的感覺。
“管醫生,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你的方子可只背了一半哦,我還是不相信真是你研發了這個特效藥!”
蘇謹連理都沒理韓德雅,繼續打探剩下的方子。
管曰看著已經不打算再裝下去了的蘇謹,不由提高了警惕,左手不斷撫摸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德雅說得沒錯,這可是機密,我要是說出來了,還不得上軍事法庭呢,不可說,不可說啊!”管曰有意吊蘇謹的胃口。
只是蘇謹卻已經沒有耐心了,祖父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必須得在祖父去世前,拿到最大的底牌,這樣他才可以成為武田家族的家主。
所以他必須儘快得到藥方,管曰的不乾脆,讓他的火氣急速上升。
韓德雅這時也反應過來了,看著和平常判若兩人的丈夫,韓德雅就覺得她應該是在做夢,做的還是惡夢。
“阿謹,你快喝碗醒酒湯,別再亂說話了。”韓德雅耐心勸導蘇謹。
蘇謹看了眼黑瘦乾癟的韓德雅,噁心感油然而生,他竟然同這樣一個醜女人結婚了?
還在同一張床上睡了小半年,更別提還做過那些事呢!
簡直是在玷辱他啊!
殺意陡然生起,蘇謹的眼睛都紅了,這個女人是他的恥辱,絕對不可以活在這個世上,活著一日就要提醒他一日!
必須得死!
蘇謹惡向膽邊生,衝韓德雅冷笑了幾聲,還沒待韓德雅反應過來,一把飛刀就射了出去,正中韓德雅的眉心。
韓德雅連哼都沒能哼出聲,就這麼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敢相信,她怕是到死都想不通,為何恩愛有加的丈夫會要殺她吧?
管曰也沒想到這個王八蛋竟會說動手就動手,心裡一沉,假裝驚懼地吼道:“蘇謹,你在幹什麼?你喝多了嗎?”
蘇謹得意地笑了,起身走到管曰面前,用柳葉刀抵在管曰的喉上,輕笑道:“管醫生,乖乖把剩下的方子背出來,別讓我失望哦,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這把刀會不會割到不該割的地方呢!”
管曰嚇得後背心都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