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家門,魚席林的電話就打來了,語氣十分焦急,沈嬌也不瞞他,說越思煙母女都在她家,安全無虞。
“有勞沈同志費心了,我現在就派華嬸過來,怕是要叨擾你們一家了。”
魚席林先是長舒口氣,繼而又客套起來。
“無妨,我同思煙是朋友,會照料好她和團團的,你就放心吧。”
沈嬌不是太想同這個男人說話,一開始是真被魚席林的風華絕代驚豔到了,可現在卻只覺得厭煩,連韓齊修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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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席林還想同越思煙說話,讓越思煙給拒絕了,他只得無奈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魚席林說他會派華嬸過來照料你和團團。”沈嬌說道。
越思煙疲憊地應了聲,幾天幾夜的旅程,讓她的臉色很難看,團團倒是不見影響,依然白白胖胖的,同壯壯玩得直樂呵。
“你要不再去睡會兒吧,你的臉色差得很。”沈嬌建議道。
越思煙搖了搖頭:“不睡了,躺在床上也睡不著。”
沈嬌給她測了下脈,氣血兩虧倒是好了些,可卻多了傷神之症,難怪臉色這麼差了,看來越思煙同魚席林的矛盾挺深。
魯萍同越思煙雖是第一次見面,可大家都是爽利人,很能聊得開,且魯萍又是沈嬌的師母,且還是魯門後人,越思煙對她很是親熱,魯萍更不消說,嫡支的當家夫人,她比看見鈔票還要激動呢!
越思煙心裡一肚子苦水無處訴,此刻見到閨蜜沈嬌和長者一般的魯萍,她哪裡還忍得住,苦水嘩啦啦地就倒出來了,再憋著她肯定得瘋了。
“我是恨不得撕了那個小賤人的皮,把她凌遲萬段才甘心,可席林不支援我,孃家父親也不支援我,至親的人都不站在我這邊,都幫著那個小賤人,我只覺得自己像個小丑一般,人人都在背後笑話我。”
越思煙倒了一通苦水,心裡舒服多了,捧起涼茶一咕嘟灌了下去。
魯萍同情道:“你丈夫可真是糊塗,思煙你彆氣壞了身子,越是這樣你越得好好養好身體,比你那蛇蠍妹妹活得更好才是。”
越思煙點頭道:“我曉得,就是為了團團我也得好好活著,這個小賤人巴不得我氣死了,好坐我的位子呢,呸,痴心妄想!”
沈嬌好奇問道:“你爹他是咋想的?你是他親閨女,越思雨是養閨女,怎麼能不幫親閨女呢?”
魯萍跟著點頭:“對啊,你爹他的做法有點不大尋常,怎麼能親疏不分呢?”
越思煙冷笑了聲,道:“雖然家醜不可外揚,可我也不瞞你們了,越思雨根本就不是外頭抱來的,同我一樣,都是我爹的親閨女。”
沈嬌愣了半晌,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越思雨是你親妹妹?”
“呸,她也配?她是我爹同外頭的狐狸精生的野種,那個狐狸精生她時難產死了,我爹就把這小賤人抱了回來,騙我娘說是外頭撿的,還編造了悽慘的身世,我娘信以為真,對小賤人精心照料,哪知卻養出頭中山狼來!”越思煙咬牙切齒。
沈嬌和魯萍面面相覷,感覺就像是在聽戲本子一般,養了二十來年的養女竟是丈夫在外頭的野種,果然是生活遠比戲劇精彩百倍。
說起來這件事裡越思煙的母親才是受傷最深的,二十年枕邊人的欺騙,她能受得了才怪!
“令堂是怎麼說的?”沈嬌問道。
越思煙拿手帕擦拭了眼睛,道:“我娘自然是站在我這邊的,只是我家裡都是我爹說了算,她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也不盡然,你爹不是答應由你娘找越思雨的夫婿了嗎?這裡頭可是能大作文章的。”魯萍說道。
發了一大通牢騷,越思煙的精神好了不少,臉上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