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還是讓他極感意外,在幾年都不能對外通訊的情況下,他只好認為是蔡鍔在京裡說了好話,這才使得新朝對自己青眼有加;而陸挽本就是不受同僚上官待見的復興軍祥瑞,屬於誰都不敢與其搭檔的那種,雖然隸屬華東戰區,但卻被安排到江西這種深山老林裡來,他只感覺這是一種變相的懲處,若不是師長還能對上眼,那軍旅生活將苦悶不已。
陸夢熊喊一句‘怎麼那麼晚’,深受隆恩的朱建德立正報告道:“師長,天氣太熱,馬病了,換了匹馬也不敢跑快。”
而旁邊的陸挽則笑著道:“師長,瑞金到這裡三十多里路,半路上還下了場雨……”
一個拘拘謹謹,一個嬉皮笑臉,本身就不太正經的陸夢熊罵道:“孃的,就你們兩事多!”而後他環視周圍一眼,對著副官交代幾句後再道:“屋子裡太熱,就在這裡說吧。總參命令……”陸夢熊一說總參命令,即便嬉皮笑臉的陸挽也收斂了笑意,和朱建德一起昂首挺胸起來,“陸戰1師即刻開拔,一旅朱建德部經建寧、泰寧、沙縣、南平、閩清開往福州;二旅陸挽部經長汀、龍巖、長泰,開往廈門。行進時需晝伏夜行,尤其要避開大路,不得一絲走漏訊息……”(未完待續。。)
己卷 第七十八章 交代
和東北類似,京畿地區端午後的五、六、七三個月雨水佔了全年雨水的七成,有的時候一個月的雨量就超過旱年一年的雨量,而只要一個月的雨量超過四百毫米,或連續三日每日降雨大於二十毫米,又或某一日降雨大於一百二十毫米,那洪澇必定發生。' 資料來自《寶坻縣誌》p167、《豐潤縣誌》p116、《薊縣縣誌》p136,此為建國初的統計資料,但以清末的植被覆蓋率,澇災情況更甚。另:本書如不例外標明,所寫的月份、日期一概為農曆。
神武三年不是一個雨水氾濫的年份,可即便如此,在復興軍工兵有計劃的破壞下,京畿很多低窪之處已變成了一片汪洋。洪澇發生,使得日軍進攻面變得極為狹小,豐潤還好,在楊村一線,雙方很多塹壕都被洪水淹沒了。很多人認為戰爭估計真的要像莫里循判斷的那樣,要到秋冬時節才能決出勝負。
日軍的攻勢被遏制,但當朝政府用洪水禦敵使得租界輿論一片譁然,本來以水退自古有之,但那些有良心的公知卻頻頻抨擊政府的決策太過殘暴,他們認為那些被洪水淹沒的地方必定還有未撤離的百姓,而即便百姓撤離,村莊水浸之下也將毀壞的一乾二淨,屆時百姓將無家可歸、一無所有。
公知們蒼蠅般的嗡嗡只叫,雖然一時無法得知他們是基於什麼心理寫出這些評論和批評,但可以確定的是,如果整場戰爭輸了。他們將叫囂的更加厲害。做事和做人的雙重標準被這些人反覆使用:當不顧一切把事情做好時,他們會指責統治者做人太過血腥殘暴。毫無人道文明可言;而當恪守君子之道把好好做人時,他們又會指責因為統治者(軍閥)的無能從而輸掉了戰爭。最終給國家和民族帶來了深沉災難。在這些人看來,戰爭也好、治國也罷,猶如他們平常喝酒調妓、吟詩作賦那般可以既斯文又完美,當然,這種事情其他人是萬萬做不來的,唯有他們這些嘴炮黨對此能遊刃有餘。
報紙上‘文明人士’的頻頻攻擊,開始時楊銳倒有些氣憤,從明末開始清流們就是這個德行,也幸好這些除了自己誰也不能代表的清流沒能進入國會。要不然他必定會像後世袁世凱那般下令解散乃至關閉國會。
開始的氣憤之後,隨著歐洲那邊情況的急劇變化,楊銳已經沒心思管國內的事情了,他茶飯不思的只關注這歐洲局勢,特別是7月25日奧匈對塞爾維亞宣戰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