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楊,何必為國家而苦惱,你該關心的是你自己,你的天使這些時間都沒有看見了,你應該和她在一起,好好在一起。這樣你就不會這麼沮喪了。”
聽了他的話,楊銳哈哈大笑起來,雷奧的想法何嘗不是他之前的想法,可是現在現實讓抱著這樣想法的他活的很煎熬,而且這還只是開始,以後種種慘劇就會像鬧鐘一樣準時到來,如果不知道的話也只是在事後悲痛,可現在自己什麼都知道,這種看這悲劇發生而無動於衷的做法讓他無法面對,雖然在法理上他對這些是沒有任何責任的,但是在情感上他卻沒有任何藉口擺脫心裡的內疚。楊銳有些抓狂了。
看他這麼瘋狂,雷奧又說道:“楊,國家都是騙人的玩意,我們辛苦的把國家建造出來,但是最終的結果就是我們被國家所奴役,哪怕雖然我們建造它的本意是給我們服務的。現在的當政者皇帝要我們給他們服務,給他們交稅,這樣他們就能過上體面的生活,甚至,他們還要我們為了他犧牲,哪怕這些犧牲其實都並沒有什麼價值。楊,不要上當,讓國家,讓皇帝見鬼去吧,對於我們而言,只有盤子裡的牛排和杯子裡的酒是真的。”
見他難得長篇大論,楊銳默默的聽他說完,然後問道:“雷奧,要是明天法國人佔領了德國,那些雜碎在慕尼黑作威作福,玩弄婦女,奴役人民,你會回去參戰嗎?”
雷奧搖頭反駁道:“這不可能,那群排著隊送死的法國蠢貨只配在戰俘營待著。”
“假如呢”,楊銳重複著這個條件,“假如發生那樣的事情,你回去德國參戰嗎?”
“不,那我也不回去的,”雷奧喝了不少,但是腦子還是很明白的,“我回去無助於戰爭發生什麼改變。他們自己沒有辦法保衛自己,那我又為什麼還要去保衛他們,他們必須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楊銳聽了他的話真是抓狂,一時不好再舉什麼例子,晃了晃頭清醒了一些才道:“你以前不是說,南非戰爭讓你發現,現在的戰爭發生了根本上的變化,是吧?”
雷奧對於戰爭是有種特別的熱愛,這話是他之前說過的,他點頭道:“是的,技術進步使得戰爭發生了根本xìng的變化。”
楊銳見他回話,接著說道:“我記得你還說過,你們這些志願軍,要麼戰死,要麼被俘之後被殺,像你這樣的撐到戰爭後期的不多,而且在戰後你們這些軍官很多回德國之後都沒有選擇再進入軍隊,而其他小部分人則是全退到了葡萄牙屬的莫三比克是吧?”
雷奧不知道楊銳要問什麼,他說的是事實,只好點頭說道:“是的。很多人回去了,但回去的也沒有再效忠德皇、進入軍隊,其他的都在莫三比克的莊園裡。你想說什麼,楊?”
楊銳說道:“那就對了,英國人一定是知道戰爭發生了什麼改變,他們和法國人的關係很密切,也就是說法國人透過他們知道戰爭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德國卻不知道,你們要麼戰死,要麼回國之後離開了軍隊,要麼留在非洲。如果哪一天德國被佔領,在同胞們不知道游擊戰的情況下,你會回去指導他們打游擊戰嗎?”
聽完楊銳的話,雷奧喝了一大口酒,無奈的說道:“如果是這樣,雖然還是不願意,但我想還是會回去的,可我決定不幫助zhèng fǔ,我愛的是德意志民族不是德意志zhèng fǔ。”
“現在你知道我的痛苦了吧,”終於讓他理解了自己,真是費勁啊,不知道是自己嘴笨還是他的腦子木,“有的時候,我還是很羨慕你們西方人虔誠的信仰上帝,那樣在無助的時候還可以問上帝應該怎麼做,讓他給自己指引。”
雷奧被楊銳的例子又挑起了舊恨,什麼也沒有說,拼命喝酒,很快一瓶就見了底,又去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