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是和陰陽宗一體的,但由於臨風當年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不惜創下血咒,雖然獲得了不死之身,卻也被血魔控制了百年,而那段時間,成為了陰陽師的大屠殺,不少陰陽師都慘死於血教之人手中,這怪誰?臨風?血魔?
臨風一天不死,他體內的血魔都有復甦的可能。
臨風出逃的訊息很快便傳遍了宗家上下,但更多人卻抱著玩笑的姿態,因為,真正接觸過血教之人的只有那麼幾個,而天機知道這訊息後完全不以為然,他只知道,臨風,沒害人,還救過自己。
“你沒事吧。”司馬俊問道。
此時,天機正用天窺探查結羅發的藏身之處,見司馬俊說話,便道:“沒事。”
天窺的影像不停閃現,如同跨越時空一般,司馬俊在宗家,他當然不知道天機在外面所遇到的事,若不是如此,天機也得不到那份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如今知道了,天機倒不知怎麼面對司馬俊。
司馬俊雖覺得奇怪,也察覺出天機的異樣,但就是說不上什麼。
“找到了。”天機說道。
“在哪?”
“在南面的一個村莊,這只是什麼?”天機指了指天窺,問道。
司馬俊湊上前去看了一眼,皺眉道:“這叫畢方,畢方是山海妖獸,傳說它出現的地方都會發生火災,結羅發不怕火?”
“不,剛開始交手時,結羅發它還怕火,但控制了劉澤瑞的身體後,火符對它完全沒效果。”天機回想起昨晚的情景,說道。
“血液關係。”
“血液關係?那是什麼?”天機望著司馬俊不解道。
所謂血液,是人體必要的組成部分,不論是什麼,只要是動物必會有血,正如同陰陽師的靈力,也是流淌於血液之中,普通人的血有分血型,但血型之上便是血統,結羅發控制人體,自然也能感受其血統,估計劉家人體內的血異於常人,有不怕火的特性。
如此,天機撥通了劉國富的電話,要求見上一面,當天機再次看見劉國富時,不覺得嚇了一跳,雖然劉國富已是中年,但卻不顯蒼老,反而中氣十足,而如今,開門給天機的劉國富,天機還以為是劉家的老管家,仔細一看才發覺,劉國富竟然一夜像是老了二十歲一般。
“你找我,是關於阿瑞的事?”劉國富坐了下來,慢慢點了根菸,手卻抖得不成樣,房間充斥著**的氣息,劉國富看來真是傷心過度了。
“其實,你們祖上,亦或是說你們劉家人都不怕火?”天機問道。
天機的問題讓劉國富抬起了頭,笑道:“我們都是人,可不是神,怎麼會不怕火?說起火,記得當年小時候,我們家發生了一場火災,火勢很大,但卻是有驚無險。”
天機若有所思的點頭,突然雙眼緊盯著劉國富,劉國富望見天機的雙眼,頓時定住了,天機這是在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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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宗家,天機便詢問誰會製作巫毒娃娃,但無一例外,全都不會,無奈之下,天機想起了苗疆傳人,苗苗。
苗苗在天機臥室整修前便離開了,說是尋找材料,為了方便,也為了結識苗疆傳人,美芬送了部手機給她,說是有麻煩儘管打電話,實際上,給她電話是為了讓她解決麻煩,這不,天機的麻煩便來了。
“巫毒娃娃?那你可有當事人的生辰八字和頭髮之類的?”苗苗這是答應了,她可不怕天機拿來害人,畢竟他體內的玖蘭雪也不準,何況蠱王還要她盡力幫這弱小子,自然不會推辭。
“當然有。”天機可不是吃乾飯的,人都催眠了,這些東西當然問個清楚。
三天後,天機拿著巫毒娃娃來到天窺這邊,看見司馬俊正盯著天窺。
“結羅發沒跑吧?”天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