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鐵拳、又是利爪甚至還擁有束縛能力的卷鬚,這些怪異的能力都讓他感到極為棘手。
“簡直就是一個難以攻克的堡壘嘛……這樣下去只是在拖延時間。”又一次安然躲過了克勞薩的攻擊後,莫言迅速起身在克勞薩的周圍遊走起來。可惜對方是經過專業特工職業訓練的人,無論是走路的姿勢還是站立的姿勢都毫無破綻。
“等一下,我為什麼一定要用近身戰鬥來取勝呢?”正在觀察著克勞薩的莫言突然在心中自問了一句,他突然想到自己的能力貌似也有一點獨特的感染性質的才對,比如說心之一方這個類似催眠術的技能。
當然,莫言可不認為心之一方會對克勞薩這種經過地獄式訓練的特工有多大用處,頂多也就是可以在克勞薩身上干擾出一瞬間的恍惚神色,或許第三次就會無效化。
莫言說的自然不是心之一方這個催眠系技能,而是……左手的利爪血肉包裹了起來。最前端的血肉不斷增長化為了刀刃形態,現在的他雙手都進入到了刀刃形態,這讓克勞薩看得不免有些妒忌了起來。
自己只可以讓左手化為刀刃,而眼前的少年卻是可以雙開,這讓他如何心平氣和的去接受這份不公平的待遇,接著莫言在克勞薩疑惑下把兩邊的刀刃都高舉過頭,以字母x形的手勢交叉放著。
“可惜……克勞薩先生你要是是一個聾子那該多好啊。”輕聲叨唸著克勞薩又聽不懂的古怪臺詞,莫言很是輕緩的摩擦了一下高舉過頭的兩邊刀刃。輕聲說道:“音咆哮。”
在某種奇特的規律,莫言將雙手的刀刃反覆摩擦著。緊接著一圈肉眼可視形的透明環形聲波,向四周擴散著,周圍的建築破碎的碎片也輕微震動了起來,這光是賣相就十分具有視覺震撼力的攻擊,讓克勞薩右腿下意識的後退了起來。
當那圈透明的環形聲波衝擊到他面前將他包裹起來時,極為刺耳的‘呲呲呲!’的異樣響聲一瞬間充斥了他的雙耳裡。雙耳裡組織彷彿要被震碎一般的噪音讓他捂著耳朵,身體就像發狂般在四處胡亂走動了起來。
“混蛋,又是這種小把戲!”看到莫言居然以噪音的攻擊方式來干擾自己的行動,克勞薩心中大為火光,捂著雙耳勉強抬起頭大聲朝著莫言的位置怒吼了起來。而反觀莫言卻是一副‘穩坐釣魚臺’的得意神色,絲毫不被克勞薩的激將法所惑。
“可惡!”當雙耳要是持續受到高強度的音訊所幹擾,那麼人的五官也會一起受到干擾和損傷,比如說現在克勞薩看去就可以發現,他的雙眼裡已經溢位了兩道鮮血,要是他再不想辦法終止掉莫言的音咆哮技能,那麼接下來鼻子、雙耳和嘴裡也會相繼流血。
此時的克勞薩左手正在不斷萎縮著,在莫言得意的注視下化為了正常的人類手臂,而音咆哮的攻擊干擾也讓他雙膝跪地,只能面露痛苦之色的捂著雙耳咬牙強忍著那份幾乎要貫穿整個腦袋的劇烈痛苦。
就在莫言要看到自己勝利的曙光時,克勞薩突然抬起頭用一種如野獸一般猙獰的視線注視了過來,緊接著毅然放下了捂著右耳的那隻手,強忍著超聲波那幾乎要震破耳膜的痛楚,從腰間拿出一顆藍色的閃光彈朝莫言的位置奮力扔了出去。
藍色的閃光彈觸地立刻向四周爆發出一團熾白色的光芒,無奈下莫言只好終止了音咆哮的技能,右手放在臉前阻擋下了閃光彈造成的白光,然而當他放下右手時,眼前已經失去了克勞薩的身影。
“居然逃跑了,嘛……無所謂啦,你的樣子我知道了,你的名字我也知道了,而且你跑不遠而且本人也和我一起在城堡。”看到克勞薩居然逃跑了,莫言並沒有露出任何失望之色,而是小聲囁嚅著,接著雙眼的視線裡映照出,從自身的位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