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感到不安呢。”孤身一人走在這座偏僻僅有女性居住的小鎮上,換成市區的九點鐘的話相信大多數人都還沒有入睡,可是換成這裡的話家家戶戶都關門熄燈,寂靜漆黑的街道上讓莫言感到些許不安,如果別人家都睡覺了他也不好去吵醒別人。
“要是實在是沒辦法,再走走就回去吧。”帶著這樣的想法,莫言決定再在附近看看有沒有誰還沒有睡覺,這樣一來就可以使用心之一方的催眠術讓其告訴自己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冬天夜晚的可視度讓莫言只能看到眼前朦朧的街道,就算是黑光病毒原型體他的視覺比起普通人也強不了多少。
就在莫言再走了半個小時,決定回城堡時,從一棟木製房屋的後方陰暗中走出來了一名長得還算尚可的少女,只是這位少女並沒有因為莫言出沒在漆黑的夜晚面露任何驚慌之色,更加沒有因為自己夜晚出沒,回家會不會被父母責罵而露出擔憂之色,只是微笑著向莫言這邊走了過來。
“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你這麼晚了還出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這位少女全然不擔心莫言會不會突然化身成狼襲擊自己將其拖到附近的叢林裡,而是一副自來熟的微笑上前就和莫言打起招呼來,這副反常的姿態頓時讓莫言警覺起來,右腿很小心的後退了一步。
“你到底是什麼人?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比我大不了多少,家中應該還有父母家人才對,你這麼晚出來閒逛難道就不怕家人擔心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家人,你真的……是人類嗎?”莫言一連串問出的問題倒是讓這位滿臉熱情微笑的少女愣神了,接著像是感到頭痛般捂著頭背對著莫言,嘴裡痛苦的低聲囁嚅起來:“我是誰……我的父母。家人又去了哪裡?我全部都記不起來了啊!”
備受折磨般的痛苦音色,在莫言難以置信的目光下,那位少女緩緩轉身時她那張青春的外表開始扭曲起來,從衣袖裡裸露在外的手漸漸從本來的白皙之色,褪色般化為了很呆板如木頭般的蒼白色,而少女的臉部五官也開始扭曲化為了傀儡人偶的外表。就和服裝市場大門口擺出的那些白色人體模型一模一樣。
“你這是……?”難以置信的後退了小半步,就在這瞬間那化為人偶的少女嘴巴僵硬的開合著發出滲人的脆響聲,猛然向莫言衝來舉起右手朝著他的臉部用來戳了過來,這突發狀況讓莫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後退的同時臉部一側躲過了對方的右手,代價就是臉頰被那鋒利的指甲劃出一道很小的傷痕。
“不是人類嗎……那我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了呢,而且這樣一來我也算調查到了楚玄想要的事情。”臉頰上的傷口迅速癒合,看著眼前扭動著那壞掉的木偶身軀向自己步履蹣跚走來的少女人偶,莫言行動毫不遲疑的就是一記翻身踢踢在了對方的小腹上將其踢飛。
“我的家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低沉囁嚅著這段話。人偶少女從地面上緩緩爬了起來,然後繼續向莫言這邊走了過來,見此莫言眉頭頓時皺起,剛才那一腳就算是拳擊手都要躺在地上哀嚎一段時間,可是眼前的人偶少女卻是一點事都沒有的姿態重新爬了起來。
“因為身體已經不再是人類的身體,所以沒有連痛覺都失去了嗎?”小聲說著,莫言右手長出血肉化為利爪向人偶少女走去……而與此同時在唐宇和陳佳臣這邊,兩個夜晚出來進行城堡探險的人又會遭遇什麼事情呢?
“有些事我都以忘記~但我現在還記得。在一個晚上我的母親問我~今天怎麼不開心?我說在我的想象中有一雙滑板鞋~與眾不同最時尚跳舞肯定棒,整個城市找遍所有的街都沒有!”似乎是為了壯膽。唐宇小聲唱著《我的滑板鞋》舉起手中的手電筒照耀著前方的道路行走著,見此身旁的陳佳臣頓時無語了。
唐宇唱的並不差,只不過現在的場合唱出來讓陳佳臣有一種‘就算是真的有鬼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