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看著解氣得很,巴不得我將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裡看熱鬧,我走了過去,照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即使他心裡暗暗戒備,眼睛死死盯著我也沒用。
我下手很重,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出現在他臉上,口中開始出血,吐出幾顆帶著血的牙,他摸著臉,狠毒的望著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樣,也就能欺負個女人,碰到個男的你就像個龜孫子似的,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魏世昌大伯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過來拉住了我,問道:“小舒,怎麼了,怎麼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臉色,道:“這個徐八蛋竟然來欺負我玖嬤,你說他是不是該打?”
農村有句話叫“好男不跟女鬥”,即使是兩家打架,也是男人對男人,女人對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鬧,頂多是老孃們對罵,老爺們在旁看著。根本沒有男人對女人動手,那樣會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譴責,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婦則被認為很平常,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範。
魏世昌聽了,鬆開手,不說話了,只是搖頭嘆了口氣。其實他與衛強有一些親戚關係,而且與我很熟,才出來勸一勸,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勸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邊衛強見有人拉架,開始叫囂,大嚷:“有種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話很難聽,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過來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聲脆響,接著一聲尖厲的慘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滾抽搐,一手捂著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慘叫,身上沒有一處乾淨的地範,全被滾上了土,跟一個泥人似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圍成了一圈,聽到這樣淒厲的慘叫,都面色大變,汗毛聳立,不忍目睹。
我大聲道:“衛強,你還是個人嗎,前次,學校老師剛來,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玖嬤剛離婚,你就上門欺負人,你還是個男人嗎?像你這種人渣,不配活著!”
“嗡——”周圍的人又開鍋了,議論紛紛,他做的事確實太缺德。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學校的三人。他們走到衛強身邊,把他架起來,衛強身體打著擺子,滿頭大汗,臉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慘叫,褲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沒暈過去就很堅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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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他,目光渙散,面色發黃,滿頭大汗,早已沒有了那股狠勁,也顧不上瞪我,只是看著那隻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著!”我喝了一聲,將正在往外走的他們叫住。
他們停了下來,轉過身。
我不屑的看著他們,冷笑一聲,道:“你們還挺講義氣呀,是不是要共進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來,躬了一下身道:“徐哥,對不起,這小子鬼迷心竅,得罪了徐哥,弄成這樣也是怨不得別人,再不去看醫生就怕出什麼事,徐哥也教訓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過他這一回?”
我盯著他,眼神逐漸加力,越來越凌厲,看得他手腳無措,不敢直視我,才點點頭,和聲道:“你這幾句話還算人話,今天本來不想教訓他,沒想到他竟不識抬舉,惹我發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饒過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廢了他!”
說著,我單掌一拍旁邊的柳樹,“喀嚓”,柳樹半腰截斷。
“啊……”
“哇……”
“呀……”
各種驚歎不絕於耳,周圍的人都被我這一掌嚇住了,試想,隨便一掌就能將胳膊粗的樹打斷,如果打在人身上,那還了得?!
我將玖嬤扶進去,大門一關,誰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