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長聽說此事,覺得非同小可,他說:“看來馬陪俊這次是破釜沉舟,一定要幹到底了,他已經沒有退路,如果不成功。他肯定要與你魚死網破!”
我對李道長說:“師父,只要能救出我媽媽和炎月,我賠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李道長說:“蠢貨,你難道不知道天下父母心?如果你為了救你媽媽死了,你媽媽知道了還能活嗎?我們一定要想個完全之策,既要消滅馬陪俊他們,還要完好無損地救出你媽媽和炎月。”
我聽李道長此言,感動得立馬趴地上給他磕了仨響頭。
李道長拉我起來,對我說:“想必你現在心裡很亂,為師一時也沒有好主意,你就在我這裡陪我打坐,腦子裡清淨了,說不定就有了妙計。”
李道長焚起檀香,我們師徒倆一人一個蒲團,面對面打起坐來。
我一般打坐一邊冥想,思路開始清晰起來。
馬陪俊現在被警方通緝。他不敢在明處出現,這是他的劣勢,但他躲在暗處,卻又成了他的優勢。
我們人多,是我們的優勢,但我們目標太大,又成了劣勢。
馬陪俊雖然不能明著出來,但他要觀察我們,可以用離魂術,這個本領他應該有吧?所以我們現在一舉一動。很可能都在他的監視之下,而我們卻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這樣的話,我們就太被動了。
打坐結束後,我對李道長說:“我覺得我們現在當務之急,一是要隱蔽自己,二是要打探到他們的老巢,這兩點若能做到。我們才能化被動為主動,才有勝利的可能!”
李道長點頭道:“你跟為師想到一塊去了。”
我問:“他們用道法巫術圍住氣場,不讓我們打探到他們的老巢,我們有什麼辦法破解?”
李道長說:“道法雖一脈相承,卻都有獨家法門,馬陪俊師承歐陽掌門,學的是他那一派的技巧。我功夫再高,也破解不了。”
我急道:“那怎麼辦呢?”
李道長說:“解鈴還得繫鈴人,此事還得請歐陽道長出山。”
我說:“鶴鳴山到北京這麼遠,他老人家可願意來相助?”
李道長呵呵一笑:“前幾日聽說馬陪俊越獄後,為師就多了個心眼,早就讓清玄子去請歐陽道長了,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話,今天他也該到北京了!”
我大喜:“師父。我太佩服您了,能想得這麼周全!”
李道長說:“呵呵,為師比你多活那麼多年,多吃那麼多飯,自然會比你想得遠些。等你將來歷練過了,也會成熟。”
我說:“那如何把我們隱蔽起來,您有想過嗎?”
李道長說:“我們人多,目標眾多,住的地方馬陪俊也都知道,而且我們不可能像他們一樣躲在一個地方不出來,所以我們無法隱蔽,只能多加小心,隨時防守。”
下午的時候,李道長就接到電話,歐陽道長已經到了首都機場。我和李道長一起去把歐陽道長接回道觀,歐陽道長和這裡的當家道長也有過一面之緣,所以也就在道觀住下了。
李道長向歐陽道長介紹了我,歐陽道長含笑點頭:“看來是李兄愛徒心切,為了幫助他,把我都叫下山來了。”
兩位長者敘話,我在一旁不敢多言。
李道長說:“歐陽兄見笑了,多謝歐陽兄仗義出手。”
歐陽道長說:“唉,說來慚愧,都怪我眼拙,居然收了狼子野心之人為徒,真是丟死人了!此番正好趁這個機會,我廢了他的道法。”
李道長拱拱手說:“有勞歐陽兄了?”
我忍不住插嘴到:“歐陽道長,現在馬陪俊人都不知道在哪裡,您如何廢他的道法?”
歐陽道長淡淡地說:“你就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