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嘲笑他沒新意。
結果新名字出來,叫“貳柒”,還真的跟數字有關。
只有吳天齊猜的沾邊。
吳天齊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可能猜對了。
馮寬回覆:放屁,我打聽過了,他的生日不是27號。
“貳柒”這個名字在大家看來挺奇怪的,猜不透是什麼意思。
於是吳天齊就來問季析的老婆,他的領導。
吳天齊不是第一個來問舒時燃的了。
她的微信裡還有好幾條這樣的訊息。
他們大概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名字是她和季析從民政局出來,季析心血來潮隨口說的。
她的統一回答是:不知道,可能是隨便取的。
吳天齊又給馮寬發訊息。
-吳天齊:我領導她說不知道。
-馮寬:季析沒跟她說啊。
-馮寬:離婚離婚!
-馮寬:這種男人不能要。
-吳天齊:……
-馮寬:你今天加不加班啊大忙人。
-吳天齊:應該不加。
-馮寬:那正好,晚上一起吃飯。
-馮寬:我順路接你下班。
到了差不多下班的點,馮寬來到春項。
他稍微提前了些,想著說不定還能碰到舒時燃,打聲招呼。
春項所在大廈的樓下停了好幾輛車。他把車停在一輛車後面,拿出手機。
刷了一下手機,他又抬起頭,覺得前面有輛車有點眼熟。
他把車開過去,降下車窗。
黑色庫裡南的車窗也降了下來。
馮寬:“季析?”
季析朝他睨過來,“馮寬?你怎麼在這裡?”
看到季析,馮寬就想起吳天齊過生日那次,舒時燃過來,自己被拉著喝酒,連句話都沒機會跟她說上的事。
在他們公開後,他回想起那次,才反應過來當時雖然拉著他喝酒的不是季析,但季析有拱火。
而且季析在舒時燃走後也跟著走了。
馮寬越想越氣,對季析有種“奪妻之仇不共戴天”的憤恨感。
要不是他捷足先登,他說不定還有機會呢。
這會兒已經落敗的馮寬不想輸了氣勢,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抬著下巴說:“我是春項的客戶啊,來這裡不是很正常。”
季析的眼瞼動了動,說:“哦,我來接老婆。”
馮寬:“……”
冊那。
誰問你了。
到底誰問你了啊!
舒時燃臨下班接了個電話, 下來晚了點。
季析看起來已經到一會兒了,車停在路邊,駕駛座那邊的車窗開著。
上車後, 舒時燃說:“臨時有點事。”
“不急。”季析升起了車窗。
他忽然沒頭沒尾地問了句:“你們的客戶經常來?”
舒時燃剛繫好安全帶,抬眼疑惑地問:“什麼?”
“沒什麼。”
季析沒再多說,打著方向盤把車從路邊開出。
吃飯的地點在南城市區的一傢俬房菜館,座落在一片小洋樓裡, 主打的是南城本地的特色和創意菜。
舒時燃的爺爺以前很喜歡這裡的菜。
進到包間,舒時燃終於見到了ke。
像薛芙說的,ke是個混血帥哥, 髮色是棕色的,面板偏白,五官深邃。
包間裡除他之外, 還有個漂亮女人,以及兩個白人保鏢。
ke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等到他們進來, 目光第一時間就落在舒時燃的身上。
他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