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森啊的一聲,額頭佈滿了汗水,好在此時彈頭已經取出,血也止住了,漢森的臉色,比開始時也好了很多。
“漢森你先休息會,等回去以後,我給你上藥,這點小傷沒問題,你暫時別亂動。”陳玉峰安慰漢森說。
等到兩人回到家後,已經是深夜了,尤娜還沒睡,正在客廳著急的等著,看到陳玉峰扶著漢森下車,尤娜趕忙跑過去。
等到兩人進了屋,尤娜驚呼道:“漢森你怎麼了?你們兩人怎麼滿身是血?”
“姐,先別問了,疼。。。。。。”
“你去弄點熱水來,我給漢森消消毒。”陳玉峰說著,把漢森扶到沙發上坐下。
等尤娜把熱水端來,陳玉峰把生肌止血散,倒了一些在水裡,給漢森清洗傷口,清洗完以後,有把藥粉灑了一些,在漢森的傷口處,漢森咬著牙,一聲都沒吭,連尤娜都覺得驚奇。
這個弟弟平時嬌氣的狠,稍微有一點點痛,都吃不住,今天不知怎麼了,被槍打傷了,還這麼堅持。
給漢森敷上藥,有傭人扶著漢森回房間休息,面對尤娜詢問的眼神,陳玉峰才緩緩的,把今晚遇到的事,跟尤娜說了一遍。
當聽到陳玉峰和漢森,被對方用機槍掃射的時候,尤娜嚇的睜大眼睛,捂住嘴巴。
“陳先生,到底怎麼回事?漢森的傷沒事吧?”尤娜握著陳玉峰的雙手,緊張的問。
陳玉峰拍了拍尤娜的手臂,“漢森沒事,只是外傷,子彈打的不深,不要想太多了,我已經給漢森上了藥,只是此事我覺得,有些蹊蹺,等明天漢森好一些了,再去問問他。”
當晚陳玉峰住在了莊園內,一晚上的奔波,陳玉峰也累了,洗了個澡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陳玉峰早起,開始給瑞恩治療,也顧不去問漢森昨晚的事。
給瑞恩治療,需要用金針,刺入他的第七節脊椎處,不停的刺激處的神經,然後用真氣,慢慢的進入瑞恩的體內,修復瑞恩受損的經脈,經過三天的治療,瑞恩感覺自己的胸部以下,許久沒有的感覺,慢慢的回來了。
有一絲絲溫熱的感覺,從腳上開始傳遞到胸口,每次陳玉峰用真氣,給瑞恩治療以後,瑞恩都會滿頭大汗。
等到第五天的時候,陳玉峰給瑞恩,後背塗滿了去腐生肌膏,之後陳玉峰用逍遙指,幫助瑞恩推拿,促進瑞恩對藥力的吸收。
陳玉峰連續給瑞恩,推拿了三天,總算讓瑞恩體內,斷絕的經脈,再次的開始生長,不過這個過程,需要一段時間,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恢復的,陳玉峰索性,用金針,稍微的刺激瑞恩,身體的潛力,加速經脈的生長。
又過了三天,在陳玉峰的刺激之下,瑞恩的經脈總算全部長好了,這天是治療的第十天早上,瑞恩在傭人的攙扶下,輕輕的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邁出了第一步。
這第一步跨出後,瑞恩激動的顫抖著雙手,抬眼看了看陳玉峰,眼中滿是感激,尤娜站在旁邊,攙扶著瑞恩,忍不住流下了歡喜的淚水,父親總算站起來了,這一直是尤娜的夢想,今天終於實現了。
這幾天漢森一直沒露面,自從上次中彈以後,漢森在家呆了三天,之後就再也沒看到過他,陳玉峰也顧不得去問,專心給瑞恩治療。
瑞恩在尤娜的攙扶下,勉強走了兩步,已經累的氣喘吁吁,尤娜回身看了看陳玉峰,滿臉的疑問。
陳玉峰笑著說:“瑞恩先生剛剛恢復,現在不適宜多活動,能走兩步,實屬不易,現在您好好休息,我這兩天給你配幾副,補血益氣的藥,瑞恩先生先服用一段時間。
等到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才開始少量的活動,不要一下走太久了,您畢竟臥床這麼多年,一下子只能恢復到這個程度,還是不要著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