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技的概念。他就已經可以理論聯絡實際了。看著他風光無限的大殺八方,我搖搖頭笑笑,找了臺同為cap經典的威虎戰機坐了下來,刀疤看到了,也過來投了幣。
我忽然心裡一動,問:“玩這個你搖過炸彈吧?”
刀疤點點頭,奇怪的回答:“當然。怎麼了?”
“我們來試試多長時間能搖滿三發。”
說完我當下已經是點完保險,瘋狂的轉起搖桿來。刀疤看了有樣學樣。頓時機子開始狂擺。眼角餘光瞥到老闆往這邊看了眼,不過轉眼又捧起了自己的茶杯。看來他也已經是習慣了。
正與刀疤奮力用炸彈輪流轟第23關的boss的時候,太子忽然來到了身旁。
“看來來街機廳玩也是很有意思的啊。用手柄怎都沒用搖桿有感覺。”
我盯著螢幕說:“什麼感覺。”
“拆機啊。”眼角的餘光看到太子向門口示意,“他們來了。”
看到門口帶頭進來的人是坦克,旁邊的那瘦的跟猴一樣的傢伙就叫土猴。坦克身子骨好,打架是一把好手。土猴雖然瘦小乾癟,可是卻無賴下流,專用些什麼撒沙子、撩陰腳這類招數。後來有一次沙子沒撒好被人擋了,一巴掌給抽到地上,雖然邊上五個人去搶可也沒搶回來。十來人圍著他舞了近半個小時的刀子。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還會不會那很難講。
刀疤惹上的是一個跟在坦克背後的高個子。我倒是放了點心,坦克比土猴要講規矩的多。拉刀疤一把,讓他上前去,我跟在他後面走了過去。讓太子坐一旁看著就好了。
刀疤走上前,一個大彎腰:“傑哥。”
一群人停住了,兩個老大看了看後面的那個傑哥。那傢伙走上前來,問:“你誰啊你?”
刀疤抬起頭:“傑哥,上次不好意思。是個誤會。對不起啦。”
看到刀疤的臉,這傑哥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原來是你啊,上次你運氣好。”一把抓住了刀疤的衣領,可是沒等拳頭落下去我已經拉住了他。
“傑哥,傑哥。別生氣別生氣,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上次是這小子糊塗,所以我讓他在這裡給你當眾道歉。”在他手裡塞了兩百塊,“大哥你去喝個茶吃點夜宵的怎也比浪費力氣在他身上強啊。”
他看看我,再看看錢,想了想收了手。上下來回估量了我,說:“你是他老大?”
我點了點頭:“他才上道,不太懂事。以後大家多親近親近好了。”
拍了拍我肩膀:“看來你很懂事嘛,老大是誰。要不你來跟我們混?”
“我在梅姐那做事,以後去玩我請你喝酒。”
這個傑哥絲毫沒掩飾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一臉的不屑:“你在雞窩裡轉有什麼意思,來跟我們坦克哥不更有前途嗎。”
我笑笑,拖著刀疤走了。在門口呆了會,太子也走了出來。
看見我們兩人站在路邊等他,向我們走來:“看來很簡單,沒出什麼差錯。”
我聳聳肩:“看來是我太過緊張了。看來他們也並沒有太把這事情放心上,也沒為難阿晉。”
刀疤笑笑,沒說話。
“回去上課吧。”我看看天,“看樣子還能趕上後面兩節。”
刀疤呆了呆:“為什麼還要回去?既然曠了,明天再上好了。現在回去一定要捱罵。”
太子說:“回去是要找個地方好好想事情而已。反正也沒別的事情做了。”
刀疤不能理解,摸了摸自己腦袋:“我們換一家機廳去玩不也成嗎?”
太子嗤了一聲,說:“這些東西都沒意思。現在給那瘋子拖下水,我們要玩大的。那種小遊戲不玩了。”
刀疤又摸了摸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