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怎麼能夠是侯爺的話如無物,當然是侯爺怎麼說,我們江家就怎麼做,這還用劉叔你來問?”
劉久喜臉上的神色頓時輕鬆了起來,哈哈大笑:“好,我一直跟侯爺說,江家是最可靠的,這下侯爺肯定高興。就不知你們江家這次帶來了多少合股的銀子?侯爺瞭解了之後才好為江家策劃。”
江華伸出一根手指,微笑不語。劉久喜眉頭微皺:“十萬兩?雖說也不少了,不過也能夠爭一爭了。”江華微笑搖頭。
劉久喜大喜:“一百萬兩?好好好,江家果然是大手筆,侯爺肯定會欣喜不已。”
江華放下手指,將桌上的酒杯端起向劉久喜邀酒,說道:“劉叔,這只是我們江家帶來的本金,蘇州的六大商家我們江家都邀約了一同來長安,其餘的五家基本也差不多是這個數,侯爺的事情就是我們江家的事情,江家怎麼也要幫襯侯爺的。”
劉久喜歡喜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連連端酒和江華碰杯,江華說道:“不知道司空這次準備的鹽鐵之事要怎麼合股法?劉叔可說下章程。”
蘇州江家在十五年之前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倒賣商人,卻不想當時的家主江潮在長安認識了長平侯劉忠珏,劉忠珏因江潮認真的將劉忠珏買東西多給的一兩銀子送回,覺得江潮人品不錯,就出資讓江潮作為本錢做生意。
這江潮也確實是有做生意的天賦,只拿了劉忠珏五千貫,但卻長袖善舞,十五年之間透過控制河運和做絲綢買賣,成為了蘇州的鉅富商賈之一,家財何止鉅萬,劉忠珏投入的這五千貫卻是回報豐厚,當年常住江家的侯府的代表就是劉久喜。
這次因為長安戰事,南北隔絕,所以斷了訊息,直到江潮接到了劉忠珏的信件才知道劉忠珏現在正在長安,在安西軍中也是重要人物了,加上段天和放出的鹽鐵合作的訊息,江潮一咬牙就將自己的大兒子江華派來,同時鼓動了蘇州的六大商賈一同來長安,這是為劉忠珏撐腰來了。
商人有個奇特的本領,就是透過現象看本質,商人不會因為什麼正統,傳承什麼的就會對那邊熱血相助,商人們講究的就是眼光和回報,李佐國作為安西一個道起兵反唐,僅僅八個月的時間就打下了長安,而且戰勝的對手都是名將,郭子儀、李光弼,加上史思明和安慶緒,而且幾十萬精兵都灰飛煙滅,露出了極強的軍事力量。
加上安慶緒和李亨人馬的戰鬥,令江潮等商人看出來了,李佐國可以輕易打敗安慶緒,而李亨的唐軍又打不過安慶緒,這種簡單的演算法說明現在的幾股勢力到最後肯定敵不過李佐國,而且李佐國子從軍以來,從無敗績,從外國一直打回草原,又從草原打到中原,安西軍力之強,只怕天下莫有抗手,天下只怕會歸於李佐國之手,那麼鹽鐵合作就不會是空話,肯定會有鹽利的,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而李佐國對於商業的重視也是大唐沒法相比的,雖說大唐也是重視商業,不過從沒聽說商人在異域國家被搶劫傷害了會出兵討伐的,李佐國就會,而且從來都是控制在國家手中的鹽鐵之利,李佐國卻是毫不猶豫的拿出來和商人合股操作,這樣一是有利潤,二是有安全保證,這樣的好事打動的不僅是江家。
這次來長安的商賈,在南邊有名有姓的不少,加上有劉忠珏的一封信,江潮就讓兒子來了。江潮倒是真的生病了,並不是故意派兒子來怠慢。
劉久喜放下酒杯,慢慢說道:“其實章程很簡單。就是商人用錢入股鹽鐵,所有的官家鐵礦作坊向商人敞開,用錢買股份,然後生產出來的東西販賣之後按股份分利,鹽也是同樣,只不過官府擁有的是五成一的股份,佔大頭。每個鹽場和礦上作坊都會估價,然後拍賣,官府不會派人參與經營管理。只會監管財務。”
劉久喜有點為難的說道:“官府佔五成一這事是司空親自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