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均拉著門沿,怕她二話不說把他關門外,直接擠進去。「你什麼時候到的家?」
她回來有半個小時有餘,周硯均在路口等了十來分鐘,對方不接電話,他又回了公司確定沒人影后才驅車回來。
遊星躺回沙發上,不想搭理他。
周硯均面對她一向好脾氣,「遊星,不要總是生悶氣,好好溝通解決問題。」他不是神運算元,不能每回都猜到。放任問題存在,下次他仍會同樣方式惹她生氣。
對方視若無睹。
「遊星,聽話。」他像摸小狗一樣摸她的頭。
遊星狠狠打掉,「為什麼不回訊息?」
周硯均恍然,「剛才一直在忙,沒時間回。」
「你是忙沒看手機嗎,那為什麼直接越過發訊息給我?看到訊息不回,沒有禮貌。」遊星更生氣的是他有高興的事,竟然是下意識找齊佐分享,而她聽到時已不知是幾手訊息。
「下次我注意。」周硯均軟聲軟語哄,她恍惚間覺得他像渣男哄騙女友。
遊星偏頭,「不用下次,我倆又不是男女朋友,你不用好聲好氣哄我,沒必要。」說起這,她的不高興又徒增了幾分。
她的話一出,結合遲鈍的摩天輪一事,他明白了。
他可以一兩句話就捅破這層紙窗,可他知道遊星喜浪漫,愛儀式感,所以他想認真準備好,再向對方告白。
他故意掠過她的意思,「我把你的微信置頂,以後一眼就看到,看到就立馬回。」
周硯均拿起手機搗鼓起來,他皺著眉頭點半天,「是怎麼置頂來著?我問問李宥雨。」
遊星一把奪過去,看到備註時板著的臉繃不住,「你有病?什麼玩意備註?」
周硯均剛才操作半天,將她的備註改成:頂級客戶。
他解釋:「這樣就不會忘。」
她氣笑了,「我最生氣的是什麼,是我知道你有好事卻不跟我分享。跟我就沒有一點分享欲嗎?我們關係還不夠熟嗎,你都不願親口告訴我,這麼見外。」想到他邁著輕快步伐走進齊佐的辦公室,和那個口乾舌燥為他講好話的自己形成鮮明對比。
在工作環境裡他不可能展現私下的熟絡,路過她時沒說什麼,想著下班後告訴她。誰曾想沒等到下班,卻又等到她的生氣。
「我缺少經驗,有時候會慣性忽略你的感受,下次注意。」
「缺少什麼經驗?」
「」
能是什麼,缺少愛她的經驗。
——
晚宴當天,遊星一大早約著譚斯羽去做面板管理,約造型師上門。去美容院的路上,譚斯羽問:「你被奪舍了?」
遊星素顏出門,帶的墨鏡,對方看不到她的白眼,「亂講話要被割舌頭!」
她何時對商業晚宴興致盎然過?
「我答應周總做他的舞伴,肯定不能給他,給我們公司丟人。」
「周硯均?」
「啊,不然還能有誰 。」
接著這個話題,她順著問下去:「你跟周硯均是什麼情況?」
遊星裝傻,譚斯羽只說:「別裝了,你哥都感覺到不對勁了。」也是遊厲讓她點遊星。「你在追他還是他追你?」
「沒誰追誰,水到渠成的事。」
「在一起了?」譚斯羽的反應有些大,她對周硯均的印象挺好,但若成一家人她需要適應這層關係。
「沒有。」遊星悶聲道,這場拉鋸戰仍在繼續,她堅決不做先告白的那人。
譚斯羽追問,她不答。譚斯羽無法,只能說:「他很優秀,但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階級跨越過大會讓一段關係變得不純粹,並且階級不同必然導致三觀不合,會有種種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