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忍無可忍的王妃剪了命根子,當時淪為大慶笑談!
只是這件事發生在幾十年前,後來皇室嫌棄丟人,禁止人討論,再加上事發之後,簡王遠赴封地不敢回神都,時間一長,許多人便漸漸忘了這麼一號人物。
若非今日溫太太撞上,恐怕都想不起這樁醜聞。
這樣一個不要臉的人,此時竟會與姚守寧拉上關係。
溫太太心中又驚又怒,甚至覺得自己此時站在姚家都嫌丟人!
“我們走!”
她沉下臉,此時拉了女兒的手,要拖她回去。
溫獻容下意識的拒絕,溫太太發了火:
“我們不要摻合這淌渾水裡。”
“娘,這人是誰?一來胡言亂語,我們……”溫獻容話沒說完,溫太太就厲喝:
“你管他是誰?這是姚家的事,與我們何干呢!”
“您不是姚太太?”那婆子一聽溫太太的話,先是一愣,接著又看了溫獻容一眼:
“那你也不是姚二小姐了?”
說完,又想往屋裡鑽:
“那我們要見姚太太,要跟她說一樁天大的好訊息。”
姚若筠此時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家裡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哪裡允許這隊來歷不明的人進屋。
今日是妹妹生辰,這婆子嘴裡胡說八道,他也不願放人進去氣到姚守寧。
“不準進!什麼簡王,我們不認識,你速速離去,我爹是兵馬司指揮使,若再不走,喊人抓你們!”
他這會兒死死將門撐住,那婆子撞來他也打定主意不讓。
溫獻容被溫太太死死抓住,只看那婆子往他身上擠,頓時氣得雙頰通紅,恨得直跺腳:
“娘,您攔我幹什麼?”
“哎呀,這位少爺,我們自來,是有好訊息告知姚家人。”那婆子見姚若筠耳朵通紅滴血,卻也寸步不肯讓。
周圍人逐漸圍得多了,她便故意大聲的道:
“我們家王爺對二小姐一見鍾情,想討她過門,這些都是賀禮!”
這話一說出口,眾人皆驚。
溫太太是聽到‘簡王’名諱時,就已經猜到不對勁兒,但真正聽這婆子說出話後,心中依舊作嘔,面露噁心。
姚若筠又驚又怒,氣到極點,他瞪大了眼,怔了片刻。
那婆子面露得色:
“所以還不快快讓開——”
“滾!”
姚若筠回過神來,大喝出聲。
暴怒之下,他甚至忘了對方年紀不步,伸手用力一推。
那婆子‘噔噔’後退,‘撲通’一屁股摔落到地。
他推完了人,氣得雙眼通紅,接著才自言自語: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是被逼的……被逼無奈的,儒聖人在上,一定不要生弟子的氣。”
話是這麼說著,他一雙手卻是抖個不停。
“哎喲?怎麼打人了?”
那婆子摔落倒地,便拍腿大哭。
她想起來時簡王吩咐:姚家出了個大儒,如今名滿天下,是十分要臉的。
若王府中人到來,能進屋門便好說,若不能進屋,便令她大鬧,鬧得越兇越好,最好敗壞姚守寧名聲,使她嫁不出去。
這個色老頭兒深知自己名聲不好,又知道柳氏出身書香門第,怕讀書人家臭規矩多,不肯賣女兒,便想以這樣的方式將人弄到手。
姚家無根無基,姚翝父母雙亡,也不是什麼大門戶的人。
柳並舟雖說是大儒,也展現非凡力量,但他倨才自傲,不肯歸順皇帝,早惹神啟帝心中不喜。
自己就是鬧他一鬧,欺他姚家無人,事情鬧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