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藥存在了。”公孫斷回答得很誠懇。
“對哎!〃湘雨又說:“我爹說小刀兒的雪神丹、赤眼丹還可以治百病,解千毒呢!〃
公孫斷又是一驚,由不得多看小刀小刀被瞧得不自在。
“小刀兒,你練過武功沒有?”
公孫斷問得竟和公孫秋月一樣。
小刀的回答當然也一樣:“沒能,只是最近老爺教了小的幾手強身用的功夫,就象剛才……”
剛才他是真不知如何出手。
公孫斷含笑道:“有老爺教你,我也放心了。”他慈祥地道:“受了傷就休息幾天,工作就擱了,幾天不除草,長不了多少。”
“多謝二老爺。”
小刀實在不想休息,但湘雨非要他休息不可,還要他住進客房,但小刀只住了一天就不敢住了,因為其他奴僕也感覺到小刀那種得寵而生妒。
就只一天就夠了。
這一天中,最不快樂的掂是柳家兄弟。
“什麼玩意兒,衝我們柳家,還要受他們的氣!〃
百花含笑,甘草如茵,曲橋下水清得很,柳西湖的心就是憋不下這口怒氣。
“那個奴才更是讓人討厭!礙手礙腳!〃
柳西竹奸狡嗔日,“他不會好過的!〃
“若不是他,我何必挨巴掌!〃
“二弟,對不起。”柳西竹歉然道:“我不是故意的,在那個時候……”
談起來,笑聲不絕,越談越起勁。
三天很快過去了。
小刀的傷根本算不了什麼,勉強捱過三天,他才自由了。
三天裡,公孫秋月的傷勢也有明顯的好轉,他還不停地讚許小刀的藥方十分有效。
今天小刀算算也要再採集藥回來,這次他採得很快,不到兩個時辰就已採全。
湘雨一如往昔,煎熬成汁,給她爹服下。
秋月服下,覺得非常舒服,就睡上一覺。
誰知——一覺酲來,突然他吐嘔黑血,昏迷床上。
“爹——你不能死!〃
湘雨傷心而泣,此舉驚動眾人。
秋月沒死,但傷勢已惡化了。
房內聚集了一群人,包括大夫和小刀,個個臉色沉重,瞧著面色灰青的公孫秋月。
公孫斷沉重地問大夫:“大夫,我大哥傷勢如何?”
戴一幅老花眼鏡的瘦小老頭,正聚精會神地替秋月把脈診傷。他說:“光陽急氣,血液時而倒竄,十分不好醫治。”
“為何會如此?前兩天……,”公孫斷吃驚道,“他還在復原中……”
儼大夫問:“前幾天,是誰治他的病?”
湘雨目光移向小刀,眾人也移目看向他。
小刀心中壓力十分沉重,道,“是我……”
他實在想不到會演變成如此。
“你如何治?”
“老爺內腹受傷,我採了一些偏方。”
儼大夫有些輕視小刀,心中在想:“這麼嚴重的病,你怎麼治得好?毛頭小子!〃
“紅花、歸尾、炒赤芍、香附、羌活、川苔、砂仁、乳香、澤菊、骨碎補、破故紙、黑棗、海風藤……”
令人驚訝,小刀竟能念出於數種奇特的藥名,可見他對藥並非外行。
他又道:“還有幾種藥典沒有記入的草藥。”
儼大夫好象逮到人家的把柄似地:“既是偏方藥,藥典又沒有記載,你怎能亂用?”
眾人都以異樣的眼光瞧他,包括湘雨。
小刀感到一種羞辱,頭低下來,這不是第一次,他責怪自己為什麼老是做不好而受人奚落。
“還有藥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