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了,按您的吩咐,都是1832年份洛克菲莊園出產的。”
笛福又問道:“人呢?”
老管家表情平靜地答道:“克里夫蘭大人已經入座,另外的幾位大人們也都已經在場了,而吉洛德、海拾茲和英格瑪三位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安排了他們在附近的房間裡用餐,陪同的是奧布里大人的私人騎士。”
笛福默默地聽著,一切都安排得很妥當這位老管家辦事一向穩妥,讓他從來都很放心,所以才會把這樣的事交給他去主持。
聽老管家說完後,笛福又問道:“奧布里那邊呢?”
老管家說:“按照您的吩咐,奧布里大人一家出發去了許勞莊園,現在已經出城了。”
笛福只是在安靜地聽著。
他覺得自己想多了,以他現在這樣的佈置,怎麼可能出事呢?但是笛福的性格特點就是謹慎,所以他最終還是找了個藉口把奧布里支去了許勞莊園,反正也沒有什麼損失,就當讓奧布里一家出遊去散散心了吧,畢竟最近這段時間,城堡裡的風言風語可不僅讓笛福鬧心,就是奧布里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笛福靜靜地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半天才終於出口道:“好。”然後從書房後面站起身來,隨著老管家下樓去了。
城堡的主餐廳在一樓,和很多大貴族一樣造得空間很大,餐桌都有好幾條,最中間的那條主餐桌最長,粗略一看同時容納幾十個人用餐沒什麼問題。
笛福到的時候,餐桌上已經坐了好多人了,其中主座右手邊那排的第一個是個紫色眼睛的男人,正是笛福辦這場晚宴最主要的針對物件,克里夫蘭騎士。
在場的人除了克里夫蘭之外,全部都是身材健碩之人,一個比一個的手臂粗壯,大半的人胳膊比小女孩的大腿還要粗,就只有克里夫蘭一個人最是纖弱。
其實克里夫蘭的身材說不上瘦,是個健康的正常人體形,只不過放在這些專修**的騎士們中間,就顯得纖弱了,但是在場的這些騎士們卻沒有一個敢對他露出挑釁的神色來,相反,這些騎士們一個個偶爾看向這裡時、見到安靜坐著的這位先生的時候,眼中都是閃過忌憚的神色。
他們中有一些是親身被克里夫蘭打趴過,一些是聽聞過這位騎士的大名據說這位先生有可能是一位大騎士呢!
而在眾騎士們的等待中,笛福終於到場了。
這位城主大人進入餐廳之後,遠遠地走過來的過程中就已經未語人先笑,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看著很讓人願意親近。
等到他來到主座前,在場的騎士們都站了起來,兩排齊刷刷地分列桌子兩邊,而笛福站在主座上,看著在場的眾人,很感慨地發起言來。
“先生們,很高興我們今天晚上能夠歡聚在這裡。今天這份晚餐我之所以邀請各位過來用餐,就是想要藉著這個機會,感謝各位對於杜阿拉做出的貢獻。如果不是有各位的英勇作戰和不懈努力的,杜阿拉不會有今天這樣安定的局面,是你們,驅趕走了那些流寇盜匪……”
作為一個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十幾年的城主大人,笛福的屁話還是很多的,一套又一套,都是打雞血的那一套,但是卻很有效,說得這些和法師們相比起來智商普遍偏低的騎士們漸漸地熱血沸騰起來,感覺自己的人生價值得到了體現對於這些不愁吃穿的騎士們來說,追求的東西已經延伸到精神層面了。
不過在場還是有幾個人面色沒怎麼變化的,一個是克里夫蘭,這傢伙從頭到尾一直都是一張木頭臉,像是不會有表情一般,還有幾個則是幾位剛剛加入到城堡中的騎士。
笛福在放了一大通屁之後,總算結束了,招呼眾人坐下,然後就是喜聞樂見的用餐環節。
在笛福的示意下,早已準備好的廚房僕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