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澳大利亞士兵馬上就向著小火輪的方向射擊,可惜澳大利亞軍隊的裝備實在太差,他們有的只是步槍,連支機槍都沒有,這種斷斷續續的火力延續根本就沒有任何威懾力。
於是當小火輪上的劉易斯開始怒吼,所有澳大利亞士兵的抵抗意志全都煙消雲散。
開什麼玩笑,步槍打機槍,很明顯是打不過,澳新軍團計程車兵們並不是沒有上過戰場的“少爺兵”,正因為他們很清楚裝備不同所導致的戰鬥力巨大差異,所以當聽到劉易斯開始怒吼的時候,所有的澳大利亞士兵全都放棄了抵抗,任由那小火輪衝過去,甚至連發動自己這邊的炮艇去追擊的想法都沒有。
追……
往哪追?
三更半夜的,黑燈瞎火的,澳大利亞士兵們一點也不傻,他們知道這些人有可能是什麼人,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澳大利亞士兵們根本就是無心戀戰。
打個屁哦,就這麼一團和氣的多好,真要是把那幫人的真火打出來,誰能收得了場?就那位一直信誓旦旦的默西迪絲拉姆女士?
算了吧,默西迪絲拉姆是個女人,沒有人跟她真正的計較。
579 國菜
一直到了一月中旬,秦致遠這才驚愕的發現,現在居然已經是1920年。
蓬萊島這個地方,溫度真的就是四季溫暖如春,根本就沒有明顯的四季分隔,因此秦致遠對於季節的過渡並不敏感。
就像是現在,雖然看農曆已經快要接近大寒,但每天最低22攝氏度最高31攝氏度的天氣也確實看不出哪裡寒了。
不過這種感覺也僅僅是隻存在於蓬萊島,如果離開蓬萊島向北,越過瀛洲,越過琉球,越過高麗一直到海參崴,這裡就是一個被冰雪封凍的世界。
“這個鬼天氣,實在是太冷了,我現在能明白,咱們的老祖宗為什麼不要這個鬼地方,特麼的在這裡時間長了,心眼兒都能給你凍成冰疙瘩。”前偵察兵劉嘉蘭唸叨著鑽進屋子,人剛剛一進屋,就忙不迭的開始抖露身上的冰渣子,就這麼出去這一小會功夫,劉嘉蘭眼睫毛上都已經掛了霜花。
“有種,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都敢說,晚上開會,給你十分鐘時間讓你說個夠。”劉斌縮在炕上和元生機打牌,眼睛都不抬一下。
冷不冷,真的是相對的。
元生機他們待的屋子,屋裡燒的是土炕,地上盤的有地龍,牆壁夾縫裡都能過熱氣,從本溪透過遠東鐵路運來的媒發熱量極大,元生機他們燒起媒來又從不吝嗇,所以房子外面確實是零下三十多度,但房間裡面,元生機只穿了一件襯衣,卻一點也不冷。
這比21世紀的集體供暖強多了,呆在這種房子裡,根本就感受不到溫度的肆虐。
其實就算是剛進屋劉嘉蘭也沒有感覺有多冷,劉嘉蘭頭戴貂皮帽子,身上穿著羊皮襖和羊皮褲子,羊皮襖裡面的背心又是貂皮,羊皮褲子的褲腿甚至是和腳上的靴子連在一起的,這樣的層層保護,也談不上多冷。
“你們倆待屋裡不出去是不知道,剛才我剛從小鬼子和老毛子的戰俘營裡出來,那特麼就跟冰窖一樣,凍得我站不住腳,特麼有幾個老毛子和小鬼子估計是被凍傻了,正光著屁股呆在冰天雪地裡用雪洗澡,真特麼的生番野人一樣。”劉嘉蘭一邊脫衣服一邊唸叨。
“特麼不懂別丟人,人家那叫意志訓練懂不懂?人家的視死如歸和武士道精神就是這麼訓練出來的,咱們現在的新兵營也是搞那一套,這叫科學懂嗎?”劉斌抵抗了不到3分鐘,很乾脆的舉手認輸。
劉斌和元生機打得是一種在華人中非常流行的“葉子牌”,大概玩法和麻將差不多,這是元生機他們這裡少有的室內娛樂活動之一。
其實“牌九、麻將”這一類的東西在北疆區並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