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去。
“你個孽子……你居然敢涉賭……家裡可曾短了你的花用……你的月例那一次少過……”黃博涵大怒,一邊抽一邊破口大罵。
又粗又長的藤條抽在黃心遠的臉上,一條條手指粗細的瘀腫馬上就漲起來,黃心遠不敢躲閃,只是用哀求的眼光看黃博涵,連開口求饒都不敢。
“老爺莫氣,不要氣壞了身子。”黃家大婦出來勸黃博涵息怒,廂房裡已經傳來了哭聲,那是黃心遠的生母。
這種時候,生母是不能到場的,俗話說“孩子就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這種時候生母如果過來,看到自己兒子的慘狀,難免會失去理智,進入導致事情更加無法收拾。
“孽子,說,黃英銳又是那個?”黃博涵終究是老了,抽了幾下就氣喘吁吁的住了手,用藤條指著黃心遠問道。
這個“累了”,多半都是裝出來的,要知道黃博涵身為首相,可是配備有私人醫生的,平常每天鍛鍊身體什麼的從來就沒有落下過,現在裝出氣喘吁吁的樣子,也是不捨得再打下去。
黃博涵雖然是黃家家主,終究是事務繁忙,不可能記得住家裡的每一個人,對於這個“黃英銳”,黃博涵就沒有絲毫印象。
“黃……黃英銳……”黃心遠也是瞠目結舌答不上來。
“報告老爺,黃英銳是林爺的人,不是咱們這邊的人啊,那些個場子也是林爺偷偷弄得,等到少爺知道的時候,場子已經每天都能掙幾十萬了……”黃承平頭磕的梆梆作響。
“孽子,真是利令智昏,區區數十萬,就能把你收買了?你什麼時候要錢老子沒給你?”黃博涵氣得腦仁疼,感覺有點暈。
“老爺小心,切莫氣壞了身子,阿香快端茶來……”大太太早已經開始抹起了眼淚,淚眼盈盈的勸慰黃博涵。
“您終究不能給我一輩子,兒子也想,也想自己掙……”黃心遠抿著嘴,從牙縫子裡擠出來一句。
“孽子……你就是這麼去掙?你就算掙來億萬家財又能怎樣?可能見得了光?可能花著安心?”黃博涵正在氣頭上。
“老爺請用茶。”旁邊有侍女送了茶過來。
黃博涵剛喝完酒,這又罵了半天,正式口乾舌燥的時候,接過茶盞來一飲而盡:“說,那個姓林的又是怎麼回事?”
“林爺”究竟是何方神聖,黃博涵也不知道,不過黃博涵有預感,這個“林爺”或許就是本案的關鍵。
“林爺就是林樂康,是從沙撈越來咱們蘭芳的富商,林樂康知道少爺和老爺您的關係,就主動出錢幫椰城娛樂公司開分店,那些場子的事都是林樂康的人在管,少爺的人只負責財物,不參與經營。”黃心遠聲音越來越小。
“孽子,這就是你所謂的自己掙?真是氣死我了,黃志,馬上給劉隊長打電話,抓捕林樂康和黃英銳,相關人等一個也不準漏網。”黃博涵這才反應過來應該抓人。
“老爺,他們跑不了,小的來時,劉隊長就在咱們聽雨樓。”黃承平這才明白剛才為什麼跟劉雙喜打招呼,劉雙喜似笑非笑的愛答不理。
“呵呵,你這個孽子,聽到沒有,如果不是顧忌著你爹我這張老臉,人家現在恐怕已經衝進家裡抓人了吧!”黃博涵慘笑,冷笑數聲後這才恨鐵不成鋼:“罷罷罷,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一起去見陛下,咱們爺倆,就任由陛下發落吧!”
一轉眼,一滴渾濁的老淚已經落下。
545 玩真的
“……臣自從擔任首相以來,殫精竭慮,夜不能寐,以至於犬子頑劣至此,實無顏尸位素餐,還請陛下恩准臣致仕,並將犬子法辦以儆效尤。”王宮內,黃博涵領著黃心遠向秦致遠負荊請罪,黃心遠跪在秦致遠的書桌前,黃博涵在旁邊垂淚不止。
“先起來吧,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