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這一切?”高鴻仕抓住切入點。
“親手證明?”鄭經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
“對!就是親手證明。我來介紹,蘭芳國家安全域性是一個保密單位,同時也是一個暴力機構,蘭芳國家安全域性將打擊所有不利於蘭芳的行為,不管是國家行為還是個人行為。如果某個國家有針對蘭芳的陰謀,但當然是屬於國家安全域性的工作範圍,但如果是蘭芳國內有人吃裡扒外,那同樣屬於國家安全域性的工作範圍,我們的工作就是監視,監視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監視這些人做的所有事。”高鴻仕把國家安全域性的權力無限放大。
也不算是放大,國家安全域性確實具有上述所有權力,不過估計在深入程度上還有所不足。
“聽上去很不錯……”鄭經有點好奇,但還沒有到動心的程度。
“我知道,你現在沒有安全感,不相信這裡的一切,這沒關係,就像是你說的,時間會證明一切。如果你現在想退役,那當然可以,你在歐洲作戰期間,獲利還是不少的,哪些財產可以讓你安度餘生,但同時你也要明白,如果選擇退役,你將會脫離這個社會,脫離這個集體,從此變得銷聲匿跡,或許你可以問問自己,你願意自己以後的生活就是那樣的嗎?”高鴻仕不留情面。
鄭經這次沒有回答,垂下眼瞼面無表情。
鄭經當然不是個甘於平淡的人,如果是那樣的話,鄭經就不會被莫斯科派往蘭芳搗亂。但同時,鄭經也知道自己已經在蘭芳軍部掛上了號,就算是鄭經的表現再突出,鄭經也不可能在軍部混出頭,所以才會有了“退役”的念頭。
“國家安全域性,是個什麼樣的單位?”良久,鄭經終於問出這個問題。
自從高鴻仕進屋,這還是鄭經提出的第一個問題。
“簡單說,國家安全域性就是躲在暗處,靜靜地注視著這個國家所有的一切,如果平安無事,那麼國家安全域性就毫無存在感,但如果有任何不利於蘭芳的事情發生,國家安全域性就會第一個出現。我知道你和你哥哥的關係不睦,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在國家安全域性,有你哥哥的詳細資料,甚至包括你哥哥的私房錢藏在哪裡,你難道不想看一看?”高鴻仕誘惑。
高官的**啦,八卦啦,什麼的最是喜聞樂見了,只要是個人,就會不可避免的對這些東西產生興趣,如果瞭解了這一切,那麼就算是站在身為首相的黃博涵面前,也會發現黃博涵身上那層神奇光壞已經消失。
當然了,現在的高鴻仕是絕對忠於秦致遠的,所以目前的國家安全域性裡絕對沒有關於秦致遠的資料,這是一個禁區,任何人不得觸及。
“我不想提那個人的名字。”鄭經冷漠。
或許鄭大力的做法真的是用心良苦,但鄭經無法接受鄭大力的好意,不管到什麼時候,鄭經都不會原諒鄭大力。
對於鄭經的態度,高鴻仕感到非常滿意,站在國家安全域性的角度上,要求其成員最好是沒有任何感情。那樣的話,國家安全域性的成員處理起某些事情來才會果斷,絕不會拖泥帶水,因為附加感情而影響自己的工作。
“好吧,我給你的建議是,你最好仔細考慮這個問題,如果你以後不想一輩子都住在那個小房間裡,不想一輩子就此沉淪,那麼你就應該從目前的環境中走出來,站在更高的角度上看問題,或許到時候,你會得出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結論,何去何從你自己決定,明天日落之前,你最好到國家安全域性報道,否則的話,我希望永遠不會再那裡見到你。”高鴻仕說完轉身就走。
如果不是因為報道,高鴻仕確實不希望在國家安全域性見到鄭經,因為那表示鄭經已經再次危及蘭芳的國家利益,國家安全域性迫不得已對鄭經採取了行動。
送走高鴻仕,鄭經在門口看到了陳永勝。
“老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