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擰緊了眉毛,覺得有點不對,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倒是二長老接下了秦凌宇的話,說道:“凌宇,你說得也並非沒有道理,但這一切都只是基於你的猜想,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種猜想也是站不住腳跟的。”
秦凌宇笑了笑,說道:“二長老,其實,我們並不是非要一個站得住的理由才行動的,不是嗎?”
“哦?此話怎講?”
“弟子我一直對那個君子文的真實身份有著很大的懷疑,只可惜一直都沒有什麼證據,現在宗門裡頭又出了這種事,弟子覺得,我們不得不防。最好的做法,是對那個君子文試上一試。”秦凌宇不緊不慢地說道,說完後,所有的長老和峰主都陷入了思索。
好一會兒後,五長老哈哈大笑地拍了拍秦凌宇的肩膀,說道:“秦小子不錯,真有你的。你說得很有道理,與其我們一直都懷疑著那個君子文的身份,還不如直接地找個機會試他一試,如果他的身份真的有鬼,早晚都會露出馬腳來的。”
“是的,不僅如此。如果我們真的一不小心就把他給弄死了,其實也沒什麼大問題的,不是嗎?這裡是旭陽宗,是我們的地盤,難道我們還需要去忌憚一個小小的散修不成?”三長老也符合道,引來了其他人的贊同。
於是,新一輪針對“君子文”的計劃就在這一群人靜悄悄的商討中,逐漸形成了。
商討完畢後,眾人陸續地走了出去,何彰走到了秦凌宇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次還真是多虧了徒弟你了,你能那麼有出息,師父我的心甚為寬慰。”
秦凌宇緩緩地一笑,說道:“能夠為師父分憂,是弟子我的責任。”
秦凌宇的態度顯得真誠而實在,在低下頭時,他的眼裡卻閃過了一縷精光。
說實話,何彰怎麼樣,他可是一點都不關心,他不過是想要借刀殺人而已。
他早就看不慣“秦珊珊”黏在“君子文”身邊的樣子了,有“君子文”這個人在礙手礙腳,他的計劃恐怕會受到很多阻礙。
如今,有了旭陽宗的長老和峰主們出馬,他就不相信,“君子文”會死不了!說到底,這個人也只是到了元嬰期而已,比起旭陽宗的長老,甚至比起他的師父何彰來說,還是差那麼一大截的。
秦凌宇陰測測地勾起了嘴角,表情顯得冰冷而猙獰。
——三天以後,他們就要對“君子文”展開行動了。
旭陽宗的這幫老傢伙們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卻沒想到,在他們計劃制定的的同時,就同時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
君曉陌為了弄清楚旭陽宗這些人近期的計劃,偷偷地在昨天的傀儡上新增了一個小小的法術。
昨天變成“陳泰光”的那個傀儡,其主要作用除了迷惑那幾名旭陽宗的弟子以外,還有一個作用,便是竊聽——當何彰踏進那個房間的同時,一個人形的、燒得半焦的小紙人就悄無聲息地黏在了他的衣服上。
這個小紙人近三分之二都被燒掉了,就只剩下三分之一,看起來很小很小,稍不注意的話,就會被忽略過去。結果,何彰也還真的沒有發現這個小紙人的存在。
何彰帶著這片小紙人,一一地找來了旭陽宗的各位峰主和長老們,告知了他們那幾名弟子修為被廢的事情,還和他們商討了如何找機會“試一試”“君子文”的身手。
說是“試”,事實上,在何彰與這些人的眼裡,“君子文”早就被判死刑了,在他們看來,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能放過一個可能會對旭陽宗不利的人。
然而,他們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君曉陌把這一切都偷聽了過去,僅僅透過了一個小小的紙片人。
“君子文,既然他們想要對付你,不如三天之後,我們也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