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個院子,位置又在城中,這恐怕得上千萬吧?這麼年輕就這麼有錢,這一次一定要狠狠敲他一筆,哈哈!”
去就在這時,一道寒光忽然閃現。一把錚亮的飛刀嚓一聲紮在了王建軍身邊的門框上。
看著兀自晃動的差一點就扎中自己的飛刀,王建軍差點沒尿在褲襠裡。就在他冷汗直冒,卻又弄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了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來。
狐玉峰一邊向嚇傻了的王建軍走去,一邊用手裡的一把小飛刀挑著指甲。
“你、你……你要幹什麼?”王建軍哆嗦地道。
狐玉峰陰測測地道:“我看你鬼鬼祟祟地在門口張望,特意跟你打個招呼而已。你是誰呢?你想幹什麼?你最好想清楚再告訴我,不然,我手裡這把刀扎的可就不是門框了。”說完,他將飛刀轉動了一下,鋒利的刀尖有意無意地對準了王建軍的下面。
王建軍真的快尿褲裡了。
這時凌霄拿著一隻牛皮紙袋子走了出來,看到狐玉峰手裡的飛刀,很快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趕緊說道:“狐大哥,這是我朋友,是他開車送我回來的。”
狐玉峰只是看了凌霄一眼,伸手拔下紮在門框上的飛刀,然後離開了。
王建軍這才鬆了一口氣,腦門早就被冷汗打溼了。
“王村長,不好意思啊,你別介意,他不知道你是誰。”凌霄解釋道。
王建軍其實是很介意的,但他卻沒有勇氣說出來,他擔心他這邊一說,那個妖一樣的男人就會放飛手中的飛刀,紮在他的身上。
“王村長,小小意思,你拿去打牌玩吧。”凌霄笑著說道:“跟農戶們宣傳種植合同的事就麻煩王村長了。”
“這、這怎麼好意思啊?”王建軍是一個推的動作,但雙手卻將牛皮紙抓得牢牢的,他的雙眼也才偷偷打量牛皮紙袋的厚度。
“應該的,我這個人耿直,王村長以後與我肯定會合作愉快的。”凌霄給了他一個暗示。
“呵呵……那我就收下了,呵呵。”王建軍收了凌霄塞給他的牛皮紙袋子,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王村長,你慢走,改天聊。”凌霄說。
“再見,再見。”王建軍回到他的車裡,開著車就走了。
牛皮紙袋子裡裝著五萬塊錢,這是凌霄第一次給某個人好處。他不喜歡這種行為,但有時候卻不得不去做。
這裡不是神女村,神女村是他土生土長的地方,神女村的村長又是與他關係非常親密的餘晴美,他在神女村建廠,與農戶合作,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可這裡是京都,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給王建軍一點好處,他肯定不會幫忙,說不一定還會製造點什麼麻煩出來。
村民鬧事有時候是不跟你講道理的,堵路分廠什麼的,執法部門還不一定管得了。所以,花一些錢,和王建軍搞好關係是很有必要的事情。
目送王建軍的車子開遠,凌霄才關門往會走。
狐玉峰悄無聲息地從暗角里現身,說道:“凌醫生,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正直的人,純粹的人,卻沒想到你也會做這種事情。”
凌霄苦笑道:“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要做點事業很不容易的,有些錢不得不花,你這個階層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這話我不愛聽。”狐玉峰的秀眉微微蹙了起來。
凌霄笑道:“行賄的事,我也不喜歡做啊,可還是要做的。現在的商場,有哪個商人不做這種事情呢?或多或少都是要做的,你必須得承認這一點。”
“不和你說這個了,我等你好半天了。”狐玉峰轉移了話題,“今晚要給扎美治療嗎?她說她的傷口已經不疼了,可以再割一點燒壞的面板。”
“你們這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