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問還是我先問呢？”
凌楓說道：“你是長者，由你先問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弗朗克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有沒有潛入51號基地？”
這個問題讓凌楓很難回答，可凌楓也知道弗朗克問出這樣的問題，他必然已經掌握了一些情報。承認，或許會帶來麻煩。否認，狡猾的弗朗克又怎麼會相信他呢？他微微地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他是這麼想的，承認也沒什麼，如果談判失敗，他大可以用催眠術抹除弗朗克的記憶。
“那麼，你有沒有盜走龍威廉的科研資料和相關的技術呢？”弗朗克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凌楓。
凌楓笑了，“怎麼，你也相信龍威廉那種人能研究出什麼能讓整個人類都前進一大步的藥物嗎？而且，還有什麼批次的生產技術？”
“有還是沒有呢？”
凌楓說道：“沒有，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我才是那種藥的真正的主人。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能研究出批次的生產技術，那麼那個人也只能是我，不是龍威廉。”
“我也是這麼想的。”弗朗克似乎很滿意凌楓的答案，他又說道：“我就這兩個問題，你對我坦誠，我也會對你坦誠。”
話說得好聽，不過凌楓不會相信弗朗克這種政治人物所謂的坦誠，至少不會完全相信，他說道：“我也有一個問題要請弗朗克先生你回答。”
“請說吧。”弗朗克喝了一口咖啡。
凌楓說道：“你讓左恩先生告訴我，如果我與你合作，你會讓美國當局撤銷針對我的指控，讓神女集團的股票解凍，這麼看來我與你合作算是獲得了很大的利益。那麼，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
“支援，更多的支援。”弗朗克說道：“錢，更多的錢。”
凌楓微微地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弗朗克先生，你要的東西看起來很簡單啊，你能說得更確切一些嗎？”
支援，什麼程度的支援。錢，多少錢。這些他都要弄明白。
弗朗克說道：“奧薩利的任期還有兩年，直到2017年1月20日，準確的說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你為我拉更多的選票。這就是我要的你給我的支援。”
凌楓說道：“我一個華國人，我怎麼能為你在美國拉到選票呢？”
弗朗克笑了笑，“凌先生，你這樣說就太小看了吧？我知道你的能耐，你是華國的神醫，你是足球明星，你是大企業家，你的人脈，你的能耐，這些都是我可以利用的資源。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如果我想獲得某個州的參議員的支援，你就有太多的手段讓我得到那個參議員的支援了。如果我想曝光我的競爭對手的醜聞，你是連51號基地都能來去自如的高手，要搞到我想要的醜聞，這不是什麼難事吧？”
“你是想讓我成為你的手下嗎？”凌楓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
“不，當然不是，我想讓你成為我的盟友。”弗朗克說道：“你支援我，一旦我當上了美國的總統，你會獲得豐富的回報。你也知道支援我的人都是一些什麼人，所以如果我當選，對你們那邊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那麼，再說說錢的事情吧，你想要多少錢？”凌楓問道。
弗朗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耐人詢問的笑容，“首先我要宣告一下，這不是我自己想你要錢，而是我的總統之路需要你的錢來鋪墊。我舉個例子吧，一個社群需要一座教堂，但沒有資金來修建，我會讓你以神女集團的名義去捐建一座教堂。當然，在你開始修建之前，我的參選團隊會與那個社群的代表或者議員談好支援我的條件。我這樣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這樣做豈不是賄選嗎？”
弗朗克笑道：“凌先生，這就是政治，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