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反擊開始,閻妮的笛聲更具殺傷力。無盡的力量、超強的音波,悲痛無比的意境,直刺人心。在我看來,那摧不了我的魂,但張家死士的氣勢已經瓦解,我如入無人之境,一掃一大片。
柳條他們呢,因為有耳塞,問題不大,看著我在狂掃的場面,居然個個露出了微笑來。
張弛眼淚在打轉,全身都在顫抖。冷殘河那個活死人,也繃不住,流著淚,狂吼了一聲“死丫頭,不許再吹了!”,然後猛地朝閻妮奔去。
這廝,絕對有殺機。
但是,閻妮的笛聲還在繼續,更加刺激人心。水哥突然騰空而起,直接撲過去,擋在閻妮身前五米處,愣生生將冷殘河攔下來,冷道:“殭屍,你再上前試試?滾回去哭去!”
冷殘河咬著牙,雙眼帶著淚跡,死死地盯著水哥,兩拳握得緊緊的。但就是找不到攻擊的時機,跟個傻逼一樣尷尬地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進,將面對強悍的水哥,他肯定吃不過;退,則是一種羞辱,他受不了;站在那裡,離閻妮的笛聲更近,被衝擊得淚水長流。
而我,已迅速幹倒了十五人,剩下的傢伙都四處逃竄,速度變得慢了很多。老子追上去,一拐一個,一拐一個,打得骨斷聲砰啪作響,慘叫聲成片。倒在地上失去戰鬥力的死士們,竟然還在流淚。
張高實在忍不住了,雙手捂著耳朵,狂叫著:“艹泥媽呀,這是什麼雞8曲子啊!不要吹啦。不要吹啦……”
張弛悲傷得臉都扭曲了,一張俊臉鐵青帶淚,狂吼著:“程雨生,住手!不要打了!張家認輸!!!”
我直接再放倒一人,打斷了腰椎,柺杖在地上一拄,長身起。退出了戰鬥,狂叫道:“笛聲不要停!!!”
閻妮也是興奮得不行,臉上無淚,只有淡淡微笑,中氣十足,更亢揚悲愴的音律奔放而出。
夜美人實在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兩臂夾耳,夾得渾身顫抖。司馬晴空、東方長歌、司馬長風、東方洪全都哭得一塌糊塗。
張弛氣得不行了,一拉張高,吼道:“殘河,我們走!!!”
話音落時,父子倆已奔向了大廳門口。冷殘河哪聽得這命令,轉身跑得比狗快。
只有十八個未受傷的張家死士,趕緊扶起地上慘叫的和暈厥的,沒命地跟在家主的身後,混亂的腳步和身影,一起往大門處奔,居然在大門口發生了踩踏和擁擠,顯得無比狼狽。
我一揚手,閻妮已是笛聲突然而停。我大叫道:“張家主。張高公子,冷管家,怎麼了啊,吃了飯再走吧!”
張高居然逃到外面,回頭時,眼淚溼透了血紗布,竟狂叫道:“吃你妹啊?程雨生。你和飛鷹會都是冷血動物,沒人性啊,還有人在笑,你們太變態了,無情啊,冷血啊……”
這貨吼著就往外面狂奔,跑得太急了,假髮都飛脫了,還在頂著個可笑的地中海奔跑。
我淡然笑道:“奔跑吧地中海,你某一天會突然想起我的。”
氣勢洶洶的張家軍,就這樣潰不成軍,狼狽而逃。一場青道曠世賭局,咱贏了,江城贏了!張弛只能帶著殘兵,灰溜溜地離開。
張家的錢,輸得不要不要的;張家的臉,丟得大滴不得了。
因為直播,水哥穩住了,沒去追擊張弛。也因為……司馬揚晴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他似乎真要陷入愛河了。
閻妮拿著玉笛。到了我的身後,從後面緊緊抱著我,下巴靠在我肩頭,小臉貼我臉,輕聲道:“小大叔,完美麼?”
身後,柳條他們已是歡呼不已。後堂裡中出飛鷹會剩下的眾人,也是歡聲雷動。我點點頭,輕輕地撫了撫閻妮的雙手,道:“妮妮太完美了,這是你的勝利。”
“不,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