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得我還是覺得師傅不錯呢,能成為神一般的存在。非伯接著說:“小雨。五項資料的訓練法,應該是你爸傳給程前的。我記得你爸說過,要是程前能擊敗他,他會將你媽讓給他。當然,你爸是開玩笑的,回頭就給我說打死也不會讓的。呵呵……後來沒多久,紅道對青道王朝開刀,程前也就失蹤了。我倒是有些想不到,這個廢物還能成為帝王。看來,我被關的年月裡。又發生了很多未知的事情啊!”
我想了想,將和師傅的認識到後來的事情都講了出來,反正時間也挺長,講來也是消遣,但更多的,是向長輩傾訴一下自己。有一個強者長輩,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非伯很有氣度,面帶著淡然的神采,一直默默地聽著。
聽完之後,他說:“這麼說來。程前那個廢物確實後來的成就不凡。他的時代比張弛、慕容宏基、慕容宏喜晚了七八年吧,算起來可能與那什麼夜美人同時代了。不過,他身為帝王,卻又不幹了,隱匿在柳城,一定是另有所圖。他應該還活著,絕對死不了。他對你,的確是有栽培之恩,算你師傅也不為過。命運就是這樣,讓我們學會了改變自己。也改變命運。當初的程前,沉默寡言,跟個女人似的,懦弱極了,誰知他會變得那麼放蕩不羈、又有帝王傲世之風、大師級的掌控能力呢?”
聽到非伯最後這樣說師傅。我還是挺高興的,也不禁道:“這麼說來,夜美人應該認識我師傅了。我想,也許師傅很快就會出現的。”
非伯點點頭:“但願吧!不過,這傢伙能不當帝王。能假死,一是有計劃,二恐怕是看到了我和連秀大哥、先兒三弟的悲劇,激流勇退。這樣說來,他不失為一明智之舉。”
水哥聽得都點頭,拍拍我肩膀,說:“雨弟,若是有一天你上登青道帝王位置,恐怕遭遇不會比非伯強到哪裡去啊!”
非伯看著我,說:“小雨。你父親本有天下第一的資質,只是機遇不夠。你若能以武力奪取張梟的帝位,這只是一種證明。證明完了,還是放棄吧,紅道是看不得青道如日中天的。相比青道一統。紅道更希望青道分裂,四分五裂,這樣更有利於紅道。箇中緣由,我不細說,你自己悟吧!”
我認真地說:“非伯、師傅這樣的老帝王在。我都不想爭了。只不過,與張梟爭,只是爭一口氣。其實,經歷太多,殺戮太多之後。我更喜歡平淡、平靜、安然的生活,家人團聚,朋友相照,和和美美。”
非伯淡淡一笑,道:“是的。大風大浪後,平靜、安然才是最珍貴的;親情、友情才是最幸福的安慰。你小小年紀,能看開這一點,我很欣慰了。”
正在那時,遠處響起了董凱旋不一樣的鷹笛聲。水哥猛地起身。像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接奔向東南入口處了。受傷對於水哥來說,簡直不是事兒。
整個長溝裡的埋伏力量,全部都精神振奮,一個個死亡戰士、雨點戰士和張家投降死士各就其位,全神以待。
長溝突然變得很安靜,充滿了一種肅殺的氣氛。天空,日頭已經向西偏了。我和非伯背後的山崖,在長溝的溝底投下了幽暗的影子,山石的影子像怪物一樣。
有冷風自東南谷口吹來。呼呼過溝,向西北谷口而去。
非伯神情有些嚴峻,站在石頭上,望向東南谷口。風吹起他灰白的頭髮和長鬚,那風采簡直就是臨戰的神靈,好有氣場。
他低聲道:“小雨,我感覺每一根神經都要沸騰了。”
我道:“非伯,您一會兒要跟在我身邊。畢竟已經54歲了啊!父親那一輩,就看到您一個,作為晚輩,我有盡孝的義務。”
他扭頭看著我,淡淡一笑,道:“老驥伏櫪,然志在千里之外;烈士幕年,仍壯心不已。孟尋非脫困之日,便是驚世之時。小雨,不要為我想得太多